好。”
骡子分驴骡和马骡。
自家的这一头是驴骡,性情温驯,黑亮的眼睛跟会说话似的,一下子虏获了三叶子的小心心。
村里的小孩子最近愿意和他玩了,还拉他去他们家一起玩,那些人的家里养了小鸡子,还养了尾巴打圈的猪仔。
小伙伴邀请他一起骑猪玩。
但是他拒绝了,猪臭臭的,还老拱他。
他家没有猪可以骑,但是有高高的骡子,最重要的是,骡子不臭。
王二麻子看弟弟眼神都是渴望,一把将人抗在骡子背上,“坐稳了。二哥哥拉你出去走一圈。”
三叶子一颗小心跳地欢快,深吸好几口气憋住激动。
镇上大夫说了,他不能哭也不能太开心,喘气要慢慢的,可是嘴巴还是咧出好大的弧度。
庆脆脆目送他们出去耍威风,正要转身,去见院子坡下有个男人身影,正挑着扁担往这边走。
是那一日找到庆翘翘后,她喊了好几次,耍赖不移开火把的赵家人。跟在他身旁的是他媳妇。
她冷眼看着那人将扁担放下,身侧的妇人默不作声地挑起,往家里来。
庆脆脆等她进门,依旧冷着脸。
两大筐有鱼有贝还有一大头黑金鲍,庆脆脆将其他算过斤两,指着黑金鲍鱼,“这大鲍名贵,我这里没收过,你要是怕吃亏,自己拿回去往镇上换钱吧。”
妇人知道自己为何不被热待,吃了好几次冷脸,如今早就习惯了。
听庆脆脆话后,咽下唾沫,“王二媳妇,这东西你估个价,照着给就行,我们去镇上一趟也远。知道你收货实在,我放心,放心。”
事实上,他丈夫已经去过镇上了,人家酒楼要么不愿意收一件散货,怕不干净坏了声誉,要么张口只给三十个铜板。
他家大房的哥哥倒是在郑家做管事,可见了村里人嫌弃,生怕他们沾亲带故打秋风,远远闻着味就让快走。
而且,妇人苦着脸瞧瞧箩筐里的鲍,见它黑黢黢的,时不时动一下,还打转,瞧着实在渗人,不敢下手呀。
庆脆脆猜出几分,黑金鲍值钱在于药用价值,镇上山货老板说鲍类炖汤滋阴补阳,若是鲍类成粉末,还能研磨入药,制成丹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