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汪汪汪

情人叫着,又扯扯她的裤管。

“情人别叫了,一会儿跑出熊大婶狼大叔的咱们可应付不了。喂喂喂,别扯了。我的裤子快掉了。真是的,你兴奋个什么劲儿呀?”水若训着情人,她这向来把狗当人的人狗对常常令人侧目。像李邦就总觉得“他”脑子有水,跟动物说教。

她古怪有趣的言词传进龙御耳中,唇边的笑意扩大。轻轻扬臂,无声无息地除去隐身的树叶,好让她看到自己。

银灰色的月光洒在枝叶间,拉出一片片叶影,水若循着情人的叫声,抬头搜寻,终于在一颗老枝上看到了那个高大的身影,刹时有些忑忐不安的心才放下。

嘿嘿,她想给他个惊喜。

水若向情人做了个矜声的动作,让它巴在自己肩上,撩起裤管长袖,开始爬树。压根忘了以龙御多年习武之人的修为,这么大的动静怎会毫无所觉。她这个惊喜怕是给错了人。看似不高的一截树杆爬起来还真要命,爬到一半她已经有些喘,这骑虎难下的感觉让她两手两脚开始发麻。

情人似乎感觉到小主人的难处,呜呜地发出了悲鸣。

她是很想向树上的人求救,可那也是拿石头砸自己脚的行为。待会儿免不了一阵冷嘲热讽。

龙御目中含笑地看着那条巴在树上的人儿。他仍是不急着出手,让她尝尝不经大脑胡来的后果,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莽撞行事。教训不够深刻,就达不到好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