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着脸道,“小爷是逃学出来的,跟你去了开封府衙岂不就穿帮了!”
周惠林:“就是,我也是逃学出来的!”
衙役:“……”
看着他们俩理直气壮的样子,衙役竟无言以对。
但是好歹他们两个还有点良心,一人掏了几贯钱出来,“若有什么损失,你便看着赔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何况周围人闪得快,并没什么大的损失,衙役也只能接了钱,请这两位小爷快些离开庙会了。
一场喧闹在当事人离开后,人群重新合拢,衙役、看热闹的、僧人都离开,渐渐了无痕迹。
郑凌的头发都在斗殴中散了,他把头发重新梳了一下,随便束了,又看一身脏衣服不顺眼,便找了家成衣铺,进去试衣服,买了套新的,差不离合身也就罢了。
如此耽误了些时间,郑凌方往外走,路经一条小巷时,听到里面传来有些熟悉的惨叫声,不过才叫了一下,好像就被堵住嘴了。
这不是周惠林的声音吗?
郑凌好奇地往里面走,转过一个弯,只见周惠林被堵在死巷子的墙角殴打,行凶者是一个女孩,旁边还有个男孩大人一般环臂站着看。
周惠林上半身此时被套上了麻袋,根本看不到打自己的人是谁。郑凌却认得清楚,这分明是之前被他们卷进斗殴的那对姐弟。
这女孩简直可怕,那身手,那力气,根本不像她这个年纪的人,也根本不像个女孩――除了揪头发的时候。她之前在庙会街上若是真动起手,恐怕周惠林和他两人都只有被吊打的份。
郑凌这时候不禁心有余悸起来,要是在大街上被一个女孩揍成这样,以后真是别混了。
周惠林刚开始还有力气躲,后来发现越躲越被揍,就只是闷头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