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越没想到他会开口讽刺顾泉，似乎夏冥对这个主角非常不喜。

顾泉被他刺的浑身一僵，低下头之后不说话了。

但夏冥却没再说什么，只是转头看向了身边的周衡越：“先生怎么想？”

周衡越正在欣赏他耀武扬威的样子，听到他这句话才回过神：“你决定就好。”

夏冥见他没有疑义，这才扭过头跟顾泉道：“我们答应了，你的命暂时保下了，不过你走不走得了，还得看我的心情。”

顾泉心下不忿，但碍于武力值的巨大差距，他愣是没敢说什么，硬生生忍了下来。

之后的几天里，顾泉如约把他的姘头一个个骗了过来，可能是求生欲压过了他的良心，频率之高以至于夏冥甚至有些自顾不暇，吸收太多分身的情况导致他晚上有些休息不好。

是夜，白天刚刚融合过鲛人血统的夏冥在床上根本睡不着，周衡越试了很多办法都不见效，最后只能把他抱到了浴室，将浴缸中放满了水后将他放了进去。

夏冥刚沾到水便低低地呻吟了一声，随即抓着浴缸的边缘转换成了鲛人形态。

周衡越看着眼前的人鱼，心脏没由来的一紧。

如果说先前天使形态的夏冥类似神话中的生灵，魅魔形态的他像极了冒险小说中的妖精，那么眼下的他就像是传说中的塞壬，拥有着如苍穹般的天蓝色鱼尾以及海洋般的淡蓝色长发。

鲛人缓缓睁开了如星辰般的双眼，看着面前的周衡越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先生……我好多了，要一起洗吗？”

昏黄的灯光下，浴缸中的水随着尾巴的搅动溢出来了不少。

“别动……”周衡越按着身下不住动作的人鱼，一边沿着他的腰线往下一边道。

夏冥今天才融合鲛人的血脉，一时还没来得及适应，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尾巴上还有生殖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