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阴茎又硬了起来,他不可思议地放下手臂,匪夷所思地看着身上的老虎。
容华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一点,但是理智没有半点回笼的意思,反而低头有些亲昵地舔了舔他,比起人形对他横眉冷对的态度,兽形倒是温和了不少。
但眼下的季枫洺巴不得他对自己继续保持爱搭不理的样子,毕竟这厮要是再这么下去,他今天恐怕真得死在这儿。
可惜容华听不见他的心声,把猎物舔了一遍染上自己的气味后,便心满意足地按着他开始了第二次征伐。
季枫洺几乎要被他肏傻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个部位是硬的,就连身下的阴茎也刚刚射完硬不起来,他对容华在这么短的时间能硬起来感到了极度的匪夷所思,不过很快他便想起来了一些曾经学过的知识
老虎的射精周期比较短,但一次发情期能连续交配五十次左右。
想到这里,季枫洺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扭头大口地咳嗽了两下。
这种猜测加上第二次肏弄带来的快感终于突破了季枫洺的心里防线,他甩了甩尾巴情不自禁地呜咽了一声,随后终于在野兽毫无怜悯的肏干下哭了出来:“啊啊……呜……嗯……”
绮丽的面容被快感冲击的只余下情欲,身下的肉腔更是被肏的柔软无比,白虎埋在那处柔软湿滑的地方,按着他往前一顶,可能是角度的改变亦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肉棒居然肏到了一处狭窄的地方。
那一下子把季枫洺撞的酸胀不已,令他自己都没想到的地方被肉棒触碰,他吓得瞳孔骤缩,抬手就要去推身上失去理性的猛兽:“不行……出去……呃啊!”
兽化的容华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用爪子按着他的肩膀便往前狠狠地一撞。
“呜!”季枫洺抓着身下的草坪无力地向后仰去,孕囊被残忍地肏开,巨大的侵犯感让他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沿着他的脸颊流了下去。
过于狼狈的现状甚至导致季枫洺的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那是一种类似逃避的态度,毕竟不是谁都能接受自己被肏开孕囊的。
相较于生殖腔的湿润柔软,生殖腔在未怀上龙蛋之前是相当狭小的,在容华粗暴的肏干下,巨大的酸胀感夹杂着难言的快意占据了季枫洺的大脑。
他就像是一个熟透的水果,被人折腾的汁水横流,从里到外都透着淫靡的味道。
季枫洺刚刚射过的阴茎被这股快感激的又硬了起来,被人按着肏弄了几百下后,在容华射到他孕囊里的一瞬间,比人形时要烫不少的精液灌入他的孕囊,当即便把他烫得也跟着射了出来。
季枫洺哭的眼睫毛都粘到了一起,整个人狼狈不堪,无论是被肏开的孕囊还是流水流的一塌糊涂的肉腔,从上到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全身的气势更是和皇族不搭边,比起高高在上的龙族,他此刻的形象更像是一头翘着屁股被灌满精液的亚兽。
好在两次的射精让容华的理智稍微恢复了一点,不过当他回过神的一瞬间,他便被身下人的惨状以及自己阴茎上传来的感觉给吓到了。
他不是没肏过季枫洺的生殖腔,虽然他不知道那地方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但以他游历大陆各地得来的经验,他心下猜测那应该是龙族的泄殖腔,雄性龙族虽然也有,但应该没有怀孕的功能。
但此刻他阴茎埋入的深度显然不能简单的说这是泄殖腔了,那处无论是热度还是触感都和外面的生殖腔,容华不可思议地看着身下人,有些焦躁地抓了抓旁边的草地。
季枫洺哭的打嗝,抖着尾巴好像一条溺水的鱼,他一边哭一边擦泪,心下却头一次恼火到把人祖宗八代都给骂了一顿。
而后不出意料的,埋在他生殖腔中的那个肉棒又硬了,季枫洺恐惧地抖了抖,怀疑自己可能真的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他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抬头看过去,却见容华带着清明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愣了一下后吸了吸鼻子:“……容族长?”
作为一只老虎,按理来说不该有这么复杂的眼神,但容华还是深深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