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亡夫这么有感觉?”莫朝继挑了挑眉半真半假道,“那我可是要吃醋了。”

迟昭忍无可忍地骂道:“嗯……你怎么这么……变态……”

莫朝继几乎被骂笑了,他不顾甬道地推拒大力肏开因为高潮而绞紧的媚肉,顶撞间回答道:“小学生的骂人词汇恐怕都要比迟先生丰富一点。”

迟昭抬手挡着眼睛不远回答,身体却不自觉地随着肏弄而颤抖。

肏弄间那张相片碰到了迟昭的手臂,被他忍无可忍地扔了出去。

莫朝继见状相当敬业地表现出了一丝诧异:“在情夫的床上把亡夫的照片丢出去,这样不太好吗?”

迟昭移开手腕不耐烦地看着他:“你要是……嗯……话再这么多……就和他一块滚……”

莫朝继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老实干活,废话少说。”

言罢他便真的“埋头苦干”起来,可能是刚刚的几个吻,也可能是莫朝继之前说的一番话,总而言之迟昭也跟着放开了。

“啊、啊……别这么深……嗯……”迟昭蹙眉道,“射不出来了……啊、哈……别顶……!”

莫朝继却跟没听见一样,次次都往最敏感的那处撞。

根本射不出来的阴茎此刻已经完全硬不起来了,迟昭眼神涣散地被迫承受着完全超出估计的快感。

此刻的他已经完全顾不上隔壁还有人了,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和淫靡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快感逐渐达到了阈值,迟昭昏过去的前一秒感受到身体内部再次被填满了。

终于结束了,他忍不住松了口气,而后终于昏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莫朝继神清气爽地推门走了出去。

完全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的观众嗷嗷待哺地冲进直播间:

“第二天了第二天了,莫爹到底行不行?这都不上我替你上了啊!”

“今天再没有本垒看我要闹了!”

“睡他啊!!狠狠地睡他!!”

“等下,今天既然是第二天了,那是不是要来剧情了?”

“哦豁,希望系统这次整点好活”

第二天的清晨格外安静,既没有尖叫声也没有争吵声,莫朝继走到村口的时候刚好碰见了白清棉,对方正叼着根曲奇棒往村口走,看到他之后立刻停住了脚步,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神色间看起来有些复杂。

“早上好。”莫朝继顿了一下后多少猜到了这姑娘为什么这么看着自己,一时间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道,“你妈呢?”

“他说他裙子坏了,让我先出来。”白清棉神色微妙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坏的。”

莫朝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既然你还活着,那就说明唐雨书是假预言家了,他应该已经被女巫送走了。”

“不好说。”白清棉摇了摇头,“女巫看出来我在穿她衣服,昨天晚上却没有泼我,有点奇怪。”

说话间两人走到了村口,刚好看到了惴惴不安的唐雨书。

白清棉顿了一下后把剩下一口饼干咽了下去:“祸害遗千年。”

莫朝继不是很意外,见状只是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唐雨书见只有白清棉一个人过来,他忍不住变了脸色:“昭哥哥呢?”

剩下的人也陆陆续续赶到了,眼下只剩下迟昭和唐雨书的另外一个好哥哥没有到。

莫朝继当然知道迟昭不会有事,见状却眯了眯眼故意道:“看来昨晚是双死。”

唐雨书白着脸色一副马上就要倒地的样子,其他人神色也有些凝重,但没有太多的表现。

未曾想唐雨书闻言下意识道:“……不可能。”

“什么?”莫朝继挑了挑眉,“为什么不可能双死?”

“因为我还活……”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什么,立刻顿住话头,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旁边那个戴眼镜的女人闻言冷冷地看了唐雨书一眼,仿佛在看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