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手套需要褪掉吗?”
他说话的时候,浑身上下除了手上那双白色的手套便再没了其他的布料,整个人就那么坦坦荡荡地站在那里,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以色侍君,侍的还是敌国的君有什么不对。
要命了,燕玄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这股诡异的寂静中是如何的明显,但他还是忍不住又吞了吞口水,这让他显得极其不稳重,完全没有一个帝国皇帝该有的样子,这人真的是夏朔吗?
先前他信誓旦旦在心底立下的例如什么“朕早已经对夏朔没意思了”“朕没兴趣搞人夫”“朕如此做法不过是想羞辱姓洛的罢了”等等全部像巴掌一样扇回了他的脸上。
然而燕玄当下却有点顾不得那么多了,即便他清楚地知道,以夏朔的为人,他现在的举动肯定有鬼,但眼前这杯掺杂了砒霜的美酒他却不得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