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流浪少年和数万跟他一样同病相怜的流浪者一齐被卷入了那场上位者的斗法中,没有任何人在乎他们的性命。
血柱在绚丽的激光中射向天际,无数蝼蚁的性命在联邦九处的扫荡下灰飞烟灭,当时的燕玄还不叫燕玄,他甚至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二十三”的代号。
“二十三”把自己整个缩在垃圾堆中瑟瑟发抖,想要逃过这场无情的杀戮。
然而在九处那些人的眼中,他这点遮蔽物跟裸奔没什么区别。
一个人粗暴地把他从垃圾堆后拉了出来,“二十三”没有哭也没有叫,他似乎早就猜到了这个结局。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这个如同流浪狗一般的少年并没有倒在血泊中。
“二十三”只是看见那些飞扬跋扈的人突然僵了一下,随即所有人都仿佛老鼠见了猫一般静了下来,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直到最后少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得以死里逃生,他只记得那些恭敬垂首的人群中走出了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白色手套的男人,无论是他的脸还是他的打扮,都和那场宛如地狱一般的杀戮格格不入。
流浪犬一般的少年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一时居然忘了自己的身家性命,怔然地看着面前的人。
那人冷淡地掀起眸子,不带丝毫感情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他可能看见眼前不过是一个脏兮兮的连脸都看不清的流浪少年,便有些兴致缺缺地垂下了眸子,他看了看自己戴着手套的指尖,听不出感情地命令道:“放了。”
无论当时的夏朔是出于什么心理,他都算得上燕玄的救命恩人。
回过神的燕玄喜怒不明地看着自己胯下的人,突然良心发现觉得自己颇有些恩将仇报的感觉。
但皇帝陛下的良心可能也只有针尖那么小,一眨眼的功夫便灰飞烟灭了,故而他非但没有因为自己对救命恩人的恩将仇报而产生任何的愧疚之心,转而饶有兴致地摸了摸夏朔的脸,突然开口问道:“夏先生还记得第一次见朕是什么样的光景吗?”
夏朔被他肏弄得合不拢嘴,涎水直沿着唇缝往外淌,湿答答地沾满了肉棒的下半部分,故而当他突然听到燕玄这句令人找不着的问话时便是想回答也回答不了,他只能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随即从嗓子中发出了几个支离破碎的音节似乎想要回答这个问题。
但很快他便了解到,燕玄这个喜怒无常的暴君压根就没想要他的回答,只见燕玄居然就着他开口的时机硬生生地肏进了他的喉咙。
被迫深喉的夏朔当时便被逼的流出了生理性泪水,从来没有过给人口交的经验导致他立刻就有了呕吐的感觉。
喉咙因为不适应而极力地蠕动挤压着侵犯者,燕玄爽的眯上了双眼,没忍住大力顶弄了两下才对自己方才说的话做了补充:“夏先生贵人多忘事,想必是不记得了。”
夏朔不知道这草寇皇帝还有肏着人喉管交流往事的癖好,一时淌着生理泪水吞吃着那根肉棒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
不过他是真的不记得自己跟燕玄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自他对这位陛下有记忆以来,这位便已经是这副从容不迫且桀骜不驯的样子了,夏朔在口腔中越发激烈的侵犯中抽出自己为数不多的理智思考了片刻也没能从自己记忆的角落里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好在燕玄也没期望他能有什么反应,夏朔这个人要是真的对此有反应那才是奇了怪了。
但即便他没能得到答复,他的心情依旧因为突然送上门来的暖床者好了不止一星半点,于是“好心情”的皇帝陛下肏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大发慈悲”地将龟头从那处已经快被他肏肿的喉咙中拔了出来,随即他又按着那人的后脑快速顶弄了片刻,最终恩典一般射在了夏朔的口腔中。
然而那处口腔过于狭小了,根本盛不下皇帝陛下的精液,故而剩下的那些被燕玄恶趣味地射在了夏朔的脸上。
联邦九处曾经的最高领导者,现在的唯一幸存者,昔日在星际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如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