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

渚白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就被他压着双手亲的呼吸不上来,刚刚射完的阴茎硬不起来,本应该处于不应期的身体被迫承受着欢愉,从体内那一点继续生出超负荷的快感。

渚白挺翘着的臀肉被他以前所未有的频率和力度顶撞着,拍打出了一波又一波的臀浪,他自己的精液射的到处都是,还有一些随着阴茎的摆动,溅在他的大腿根部,共同勾勒成了一副淫靡的景象,色情中带着某种别样的美感。

恍惚之中渚白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这种窒息感却并未让他多难受,反而让他清晰地意识到,正处于不应期的他依旧深陷于某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中,身后的顶撞越来越激烈,体内的那一点似乎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他对于性的了解仅仅停留在自己匮乏的几次经历上,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干性高潮,此时的他逐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窒息中的清明一闪而过,渚白睁大了眼睛从江九明的嘴唇中挣脱了出来,一边低头呼吸一边反手去推他,几乎是用惊恐的语气道:“不……嗯……不行了……我……啊……”

江九明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从扣着他的手背变成了按着他的腰,如同征服一匹野马一般开始了最后的肏弄。

渚白的腰肢被他压的被迫俯了下去,体内那一点传来的快感积累到了一定程度,逐渐开始蔓延过那个临界值,渚白的呻吟声也开始夹杂上了哭腔。

他趴在沙盘上,前面完全没有硬的意思,但后穴中快感越积越多,没有爆发的点,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承载着情欲躯壳,整个人快要被撑爆了。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大滴大滴的从他的脸颊滑落,砸在沙盘中激起了一小片飞扬的黄沙,他似乎也已经忘了江九明的警告,不住的边哭边往外冒着话骂他:“呜……江……江九明……我肏你……啊!”

江九明一个挺身直接射在了他的甬道内,微凉的精液将湿热的肠肉浇了个一激灵,他凑在渚白耳边道:“是我在肏你。”

但渚白此时什么也听不见,最后的一次顶撞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只能睁着失去了焦距的眸子无神的看着面前的沙盘,从他合不拢的嘴中流出来的津液混杂着眼泪淌下,在他面前的沙堆里聚集成了一个小洼。

后穴近乎是痉挛的绞着江九明正在射精的阴茎,他的大腿不正常的颤抖着,两只胳膊几乎支不住他的身体,软软的往下滑。

这一切都昭示着一个事实他被江九明肏到干性高潮了。

平生没有被男人走过后门的渚白第一次被人开苞就被肏到了干性高潮,后穴中带来的快感是射精的几十倍,他的魂几乎被这阵巨浪一般的快感卷没影了。

江九明射了几股之后便把阴茎从他后穴中抽了出来,粘稠的精液瞬间便顺着他合不拢的穴口流了出来,但是人还是软软的没什么反应。

江九明以为他在休息也就没管,顺手从旁边抽了两张纸给他擦了擦,提上裤子之后点了一根烟。

都说事后烟赛神仙,江九明抽了两三口就没兴趣了,因为他发现渚白还是没反应,他皱着眉连忙把人翻了过来。

只见渚白乖乖的任他施为,双眼无神的看着他。

江九明差点以为自己把人干傻了,抽上前捏着他的下巴又喂了一口烟。

渚白被那口烟呛得回了神,猛的推开他侧脸俯在沙堆上咳嗽了起来,那股射进去的精液被他这阵剧烈的动作淌的更快了。

渚白骤然感觉到了后穴中的异物感,不由得身体一僵,他红着一双哭肿了的眼,不可思议地扭头看着那个好整以暇还在抽事后烟的男人:“约炮还内射,你要脸吗?”

江九明闻言吐了个烟圈,不咸不淡的呛了一句:“你爽的哭出来的时候怎么没说不让我内射呢?”

他不提还好,一提渚白就想起来自己刚刚被肏到失去意识的快感,此时一回想,还是被那股骇人的快感搞的有点后怕,于是他喘了两下之后扭头就忘了江九明内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