渚白现在只想回去洗个澡睡一觉,他身下那处黏黏糊糊的感觉比丧尸脑浆喷脸上还让他受不了,闻言愈发的不耐烦:“我跟他只是炮友,你有完没完?”

江九明闻言抽烟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很好的掩饰了过去,没让旁人看出异样来。

但安弘显然不相信他的说辞,他红着眼角道:“你要是想报复我那你现在已经做到了,不要再闹了好不好?”

渚白闻言窒息了一瞬,他一开始确实比较冲动,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源自对安弘的报复欲,只不过当他跟安弘第一次说出分手之后这种报复的欲望就随风而散了。

但确实是有过,故而被安弘提出来他心虚了一瞬,不自然的瞟了江九明一眼:“你别自作多情,没有的事。”

江九明立刻就听出了他话中的心虚,默不作声的垂下了眼睑,安弘则没听出来,只觉得渚白铁了心要跟自己分,不由得又气又难受,却还是不死心:“我们……”

他话刚开了个口,旁边的江九明突然把烟蒂扔在了地上,抬脚碾了一下道:“你们继续,我先回去了。”

言罢扭头便走了,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渚白反应过来之后立马丢下安弘,托着疲软的身体跟了上去:“哎!你等等我,不是,你走那么快赶着回去上坟吗?”

按往日的经验,江九明听见他这么喊能扭头把他嘴缝上,然而今日却不知为何,任他怎么骂他也没有回头。

安弘见状也想跟上去,但渚白再怎么疲惫也不是他能追上的,以往逃命的时候渚白都是顾及他们的感受,故意压了速度,如今他为了去追走的飞快的江九明,不由得提了速度,安弘眨眼间二人便不见了。

丧尸潮在众志成城的抵抗下消散了,总死亡人数甚至低于一开始的预期,江九明统领的这座聚集地在其余几座死城的包围下顽强的活了下来,获得了暂时的休整时期。

逾犀郑隶!

外事上拉着的那根弦暂时松了,内事却把他搞的焦头烂额。

渚白那边是和安弘一拍两散了,虽然安弘还时不时找上门来骚扰两下。

然而这人可能是天生缺根弦,对感情这方面简直就是一条路走到黑。他跟安弘的时候是这样,跟江九明还是这样。

他跟安弘的开始是因为安弘救了他,并且表示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于是他就按安弘的希望,掏心掏肺的对他好,替他赴汤蹈火,换个人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而他跟江九明的开始是约炮,他就非常敬业且持之以恒的要把炮友这个角色扮演好,他没细想为什么两人的炮友关系能维持到现在,只觉得江九明的活确实不错,虽然每次都能把他搞的哭出来,维持下去也挺好。

江九明回去之后冷了他两天,然而这人完全没意识到怎么了,天天照时照点洗好了屁股来找他,乖的跟自己养的小狗一样。

江九明只能冷着脸按着把他给肏了,他全程没有交流,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低喘了几声,但渚白不管他什么心情,从头到尾叫的都很爽,后半程的时候一边哭一边摇着屁股求他深一点,非常不把自己当外人。

最后结束的时候他歪在江九明的转椅上休息了一会儿,半晌,他随手揪出纸擦了两下后穴中流出来的精液,顺便表达了自己的诉求:“下次能去床上吗?椅子有点难受……还有那个……能不内射吗,洗起来有点麻烦。”

江九明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不要跟傻逼置气,一边强忍着被白嫖了的感觉一边把自己的住址给了他,并且在最后补了一句:“不行。”

渚白闻言干巴巴的“哦”了一声,站起来乖乖的提上裤子准备走,江九明见状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开口试探道:“你有想过我们俩的关系吗?”

渚白正在扯腰带,闻言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炮友啊,怎么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江九明无语的摆了摆手:“不怎么,滚吧,明天之前别让我看见你。”

渚白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难,撇了撇嘴就听话的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