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鸾隔着屏风望见了来人,羞得立马合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然而姬长野如同没看见两人的神色一般,他云淡风轻的从旁边的玉桶中拿出了一根毛笔,抬手掰开谢鸾的肉穴,将那处干涸的笔尖塞了进去。

本就被玉势上的药液浸染的敏感不堪的穴肉,突然被顶入了柔软的毛笔,狼毫比起别的毛笔要硬一点,然而即便如此还是在挤进去的时候被肠肉蹭的乱了,原本一束的笔尖分出了无数细小的纤毛,刺激着可怜的肉壁。

谢鸾几乎要被身下传来的痒意折磨疯了,他忍不住的收缩后穴,却使的那些绒毛在肉壁中不住的滑动摩擦,即便他差点把嘴唇咬下来还是忍不住发出了饱含媚意的呻吟声:“啊……”

姬长溪几乎是立刻就听出了他的声音,即使他的声音与他往日的克制清朗完全不同。

姬长野握着那根毛笔肆意的在谢鸾的后穴中抽插着,那处的水声在安静的御书房中回荡着。

姬长溪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居然还能站着,他从未想到……从未想到对待自己温柔悉心的谢哥哥会在皇帝身下如此……如此淫荡。

二人自小青梅竹马,待通了人事后也是情难自禁,共赴巫山翻云覆雨过,然而即便在他的床上,他狼狈不堪的扭着腰肢迎合时,谢鸾也依旧温柔而自持,他从来都是克制的握着自己的腰,给他如细水一般的快感。

谢哥哥他如今……如今怎会大张着腿被人边玩弄后穴边夹杂着哭腔呻吟呢……这一定是皇兄找了别人来冒充他……一定是……

然而姬长野打破了他的幻想,只见姬长野一边握着狼毫笔在谢鸾泥泞的后穴中抽插着,看着那处媚肉被毛笔挑开的淫荡模样一边开口道:“皇弟近日来如何啊?这宁王之位,坐着可还舒心?”

姬长溪闻言立马反应了过来,意识到了他话中的危险,连忙跪下来道:“臣弟……臣弟自受任以来,夙夜忧叹,不敢有丝毫不臣之心。”

姬长野闻言嗤笑一声,将那根毛笔从殷红的媚肉中抽了出来,用那处湿润淫秽的笔尖蘸着从后穴中流出来的精液,在红肿的穴口打转着:“别怕,朕听你皇嫂说,你自小便心思纯净,此等谋逆之事,必与你无关。”言罢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红着眼角狠狠看着他的谢鸾,“凤鸣,朕说的可对?”

听到自己前情人的字,姬长溪终于受不住了,抬头震惊的看着屏风后在皇帝手下颤抖的人影,半晌,只听屏风中传来了沙哑却熟悉的声音:“陛下……所言极是……”

在姬长溪震惊的目光中,姬长野百无聊赖的用狼毫笔沿着谢鸾的阴茎上下游动,谢鸾忍不住按着桌子向后仰去,露出了一截白皙优美的脖颈。

姬长野握着他的阴茎用纤细的笔毛亵玩着他的马口,谢鸾被他玩的眼泪不住的向下淌,脚趾蜷缩在身侧,即便用手塞住嘴,依旧住不住从中泄露出来的呻吟声:“呜……”

姬长溪没有姬长野的皇命不敢从地上起来,然而此刻的他也起不来,他几乎是软在了地上,被迫旁观着这场堪称他神经的性事。

姬长野还在佯装好皇兄,事无巨细的询问着他的现状,姬长溪不敢不答,又无心去答,故而说出来的话都是驴唇不对马嘴的胡言乱语。

好在屋内三个人,包括他自己,根本没人听他在说什么。

只听姬长野突然饶有兴趣的开口道:“凤鸣,你这大腿根部白如良玉,朕给你留个朱批如何?”

姬长溪一僵,脑海中却不受控制的将屏风后面的人影具象化,勾勒出了谢鸾咬着手背大张着腿任由帝王在上面写字的画面。

半晌只听谢鸾带着鼻音道:“陛下……请便……”

姬长野心情愉悦的拎着那根蘸饱了精液和其他液体的毛笔,随意的在旁边的砚台中沾了两下,那笔尖瞬间就变成了红色。

姬长野拎着笔边思考边道:“皇弟莫要在意,继续便可。”

姬长溪被他折磨的几乎要疯了,却只能跪在地上继续胡乱说着什么。

在姬长溪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