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咱们一会儿就玩,别急嘛。”

荀浅明想玩他祖宗十八代,现下除了他俩一个人也没有,荀浅明便肆无忌惮地骂了起来,那架势要是言语能杀人燕衡阳现在估计已经轮回七八世了。

可惜他骂人的唯一作用就是让燕衡阳更加兴奋,没等他骂出个燕家族谱来他的裤子就被脱了个精光。

燕衡阳看着向外流着汁水还露着半颗葡萄的小穴笑道:“荀总倒是比榨汁机还好用几分。”

言罢没等荀浅明换个法子骂他他便低头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舔在了微肿的小穴上,穴口被他舔的一缩,登时又把穴里面的一个葡萄给夹碎了,果肉和汁液顺势流了出来,燕衡阳边舔边道:“看来这老板没坑我,确实又甜水又多。”

他这句又甜水又多说的不知道是葡萄还是人,荀浅明已经快被他舔疯了,便是他原来跟连瑜在一起的时候也没玩过这么刺激的,被舔穴的快感和普通的快感不可同日而语,温热湿滑的舌头抵在穴口舔舐,时不时用舌尖把穴口的果肉又顶进去三分,顺势还舔了舔甬道的肉壁,然后牙齿便会不小心蹭在微肿的穴口上,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和酥麻感席卷了荀浅明的神经,他整个人趴在沙发上快要烧起来了,一对雪白的臀肉在燕衡阳手里被揉的像两个面团,揉捏间又带着甬道向内挤压,不一会儿葡萄就都在里面碎裂了,完整的只剩不到三颗。穴口被舔的湿润无比,在舌头的服侍中微微收缩着。

荀浅明几乎称得上哀求地呻吟道:“啊……别舔了……不行……别咬……嗯啊……”

燕衡阳不顾身下人的求饶,直把人舔的从穴肉到上半身都酥软不已才作罢,他舔了有十分钟才从穴口抬起了头,只见他的嘴唇晶莹透亮,全是葡萄汁水,他带着嘴上的液体俯身把荀浅明翻了过来,非常不要脸地亲上了荀总的嘴唇,还硬要撬开人家的嘴让人家尝尝味道。

荀浅明刚被亲到就感觉从嘴缝里传来了一股果香和甜意,登时反应过来了那是什么东西,羞得耳根子都红了,他恼羞成怒地推着燕衡阳不让他亲,却被人揉捏着乳尖不得不呻吟出了声,然后被人趁虚而入灌了一嘴自己榨出来果汁,迫不得已咽了下去,羞愤难耐得想要拎刀自尽。

燕衡阳居然亲完之后还问道:“怎么样,这家的葡萄不错吧?”

荀浅明恨不得把他给串成葡萄,吊着眼角瞪着他:“……你给我把嘴闭上!”

燕衡阳听话地闭了嘴,然后别的地方就开始不老实起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裤子,用自己多日没食过荀浅明肉味的阴茎抵在了还含着果肉和整颗葡萄的后穴,荀浅明咬着牙惊恐道:“你疯了吧?!不可能……进不去的……别……啊……!燕衡阳……嗯……我操你全家!”

燕衡阳听也不听挤着果肉便顶了进去,内里面还完整的葡萄被他一下子肏碎了,汁水顺着倒灌进了更深出,冰凉的液体流入感让荀浅明瞬间红了眼眶。

葡萄碎肉和果汁被燕衡阳的阴茎顶的里外都是,真的跟榨汁一样再荀浅明的屁股里面破碎然后被搅动,破碎果肉的粘腻让甬道变得又黏又湿,每次燕衡阳抽出来时阴茎的后面都会拉出来不短的白丝,随着抽插的劲儿越来越大,不少果汁被带了出来流了荀浅明一屁股。

于是在两人的连接处,尤其是穴口一圈,全是果汁拉出的白丝,淫秽异常,就跟精液打出的白沫一样明示着这场情事的激烈。

荀浅明感觉自己每次挨肏后面总要塞点别的东西,不是跳蛋就是葡萄,整个人又爽又难受,索性家里也没人,他的声音逐渐放荡了起来:“啊啊……嗯啊……再……再重点……嗯!”

两人的情事不可谓不契合,燕衡阳总是能在肏干间精准地扫过他的前列腺,爽的他几乎要射了,荀浅明有点悲哀地感觉到自己自从被燕衡阳肏了之后,射的是越来越快了,甚至自己前天撸了一会儿都没有感觉了,难道自己以后真的只能靠后面才能射出来了吗?

燕衡阳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握着身下人的腰开足马力就是顶撞,直把内里面的碎果肉全部撞成了泥,荀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