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诱人,但是再诱人吃不到嘴里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就在两人都在心里暗骂外面那个大哥的时候,那人终于解决完了人生大事拉上裤链走了。

两个人同时松了口气动作起来,然而一旦被提醒这是公共场合,俩人就都有点放不开,荀浅明压着嗓子不敢叫,燕衡阳咬着牙不敢狠肏,最终非常憋屈地射了进去,两个人都没有尽兴,荀浅明黑着张脸被他哄着用手打了出来,整个人写满了欲求不满四个字。

两个人草草收拾了一下,都憋着一股劲儿出了酒店,开着车往家回,一路上两人连话也没说几句,但整个车厢中都充满了情欲的气息,等红灯的时候两个人一个眼神对上就感觉要擦枪走火,纷纷移了目光不敢看彼此。

待到好不容易进了家门,连卧室也没来得及回,两人在客厅的沙发上便迫不及待地把对方脱了个精光,燕衡阳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荀浅明,坐在自己的跨上咬着牙就要把东西往自己后面塞,猴急得跟以往简直不是一个人。

燕衡阳被他强硬地按在身下用后面骑着,荀浅明红着眼眶在他身上扭着屁股,这次终于能肆无忌惮地叫出来了,他不压着嗓子的时候声音浪的能掐出水来,燕衡阳用尽了全力把腿上的肌肉都绷出来了,才没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肏弄。

燕衡阳握着他的腰哑着声音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浪?”

荀浅明哼哼唧唧不说话,只自顾自地上下起伏着,燕衡阳见他不说话便揉着他的腰把下巴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是不是吃醋了?”

荀浅明闻言哼了一声:“啊……你太……嗯……太高看自己了……”

燕衡阳也不恼,舔着人的锁骨道:“反正我是吃醋了,你发浪勾引我的样子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我会发疯的。”

荀浅明被他的直白噎了一下,就这一下被燕衡阳顺势拿回了主动权,被他抵在沙发的深处吸着他的乳头肏弄着他,他仰着头如天鹅断颈般呻吟道:“啊……轻点……你有什么可吃醋的……嗯……”

燕衡阳闻言用牙咬了一下他的乳尖笑道:“想让我先捅窗户纸啊?谁刚刚问我自己紧不紧的?”

荀浅明被他一个直球打的恼羞成怒,扭着腰要躲,燕衡阳连忙吻着人的嘴唇哄道:“我捅就我捅,好老婆别生气,”见人听了这个称呼更生气了,连忙又补上,“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想到谁看见你这副样子我就嫉妒得发疯,我从二十三岁那年就开始喜欢你了。”

二十三岁的燕衡阳被刚刚成立自己公司的荀浅明发现,一晃将近十年过去了。

荀浅明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早就对自己心怀不轨了,一时不知道接什么,只软软地叫着,燕衡阳见他不回自己,不由得啧了一声,心道果然温柔的方式对这人不行,于是恢复了以往疾风暴雨一般的方式,对着后穴中的那一点就跟吃了药一样开始猛干,荀浅明被他猛的高了一个频率的肏弄搞得差点哭出来,挠着他的背让他轻点,燕衡阳不要脸地架着人的腿继续肏弄,全当没听见。

最终荀浅明受不了了,哭着跟他表白:“衡阳……真不行了……啊啊……我也……嗯……我也喜欢你……轻点……呜……”

燕衡阳听到了自己想听的便慢了下来,只不过太慢了,不一会儿就磨的荀浅明受不了了:“你他妈……没电了吗……”

燕衡阳不听他的激将法,而是一边磨着一边笑道:“好老婆,该叫我什么?嗯?”

荀浅明没办法只能顺着他的话求道:“老公……肏我……快点进来……”

燕衡阳玩够了便听话地肏了进去,他一边肏荀浅明一边变脸骂他:“你他妈……啊……按摩棒都比你强……嗯……”

燕衡阳被质疑了职业技能,不由得埋头更加苦干,以证明自己比按摩棒强。

做到最后荀浅明哭的嗓子都哑了,前面什么也射不出来,燕衡阳做了两次还想坐第三次,荀浅明就差跟他拼命了,两人不怎么友好地商量了一下,决定留到明天。

第二天早上起来燕衡阳就知道自己被骗了,荀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