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不舍还是因为忘了。

秦淮迟疑了片刻,他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喘息声,最终咬着牙狠心按下了挂断键。

此时他已经走到了设计院的停车场,冷空气冲刷着他紧绷的神经,汗液在空气中冷凝,然而这些寒意都没能冷却下他体内的那股热意。

他坐上车之后一边扣安全带一边飞快的拨通了领导的电话,在他刚刚打着火的时候电话接通了,他开着免提一边看着倒车镜打方向盘一边没等到那边开口就急促道:“王院长,我家omega发情期了,我得回去一趟……可能一周才能回来。”

电话那头的领导闻言非常通情达理的回道:“好的好的,没问题。”言罢老领导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开口略带笑意的提醒道,“年轻人第一次经历吧?注意身体啊,别把你太太折腾太狠了。”

秦淮归心似箭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回去,闻言连纠正“太太”这个称呼都来不及,嘴上胡乱应了几声以表对老领导关怀的尊敬,而后便急匆匆的挂了电话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

一路上秦淮擦着超速的边缘连闯三个黄闪,好在老天都给林逐江的发情期让路,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都没让秦淮闯一个红灯。

秦淮回到家来不及把车往地下车库停,他也顾不得物业的罚款了,把车扔在楼头就匆忙的往楼上赶去。

早日的楼道内鲜有人迹,当他冲进电梯等待攀升的时候,电梯内清晰的回荡着他急促的呼吸声和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徐徐打开,秦淮近乎是以夺门而出的架势奔向了他家的方向。

指纹锁被解开的一刹那,屋内浓郁的桃子香味顺着门缝涌了出来,霎时淹没了秦淮的理智。

他的眸色被情欲融成了夜色一般的浓黑,他深吸了一口气,缓慢的走进玄关并且反手带上了门。

落锁的声音砸在屋内某人的神经末梢上,激得他难耐的呻吟了一声,随即又流出了一股粘腻的液体。

此时,匆忙了一路的秦淮突然平静了下来,他有条不紊的将外套挂在了玄关的衣架上,如同一只充满了耐心的大型兽类,围绕着失去了行动力的猎物危险的做出了最后的判决。

脚步声在屋内响起,循序渐进,埋在布料之中的omega来不及将自己的手指从后穴中抽出来,便感觉卧室门骤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秦淮沿着一路可疑的水渍走到了自己的卧室门口,拉开屋门的一瞬间,粘稠的空气包裹住了他的身体,如果说玄关处的信息素还是浓郁的气体,那么此地的信息素已经凝滞成了近乎琼脂一般的固体。

秦淮的理智在包裹中骤然焚化成灰,刻在DNA里的兽欲甚至让他的眼前出现了短暂的失明。

待他恢复之后才定睛看向了面前的景象。

只见秦淮卧室的床上堆满了他往日常穿的衣服,如同一个由布料筑起的巢,将柔软难耐的omega裹在中间。

那些衣物已经被揉的不成样子,靠近中间的那些则显得湿漉漉的。

林逐江面色潮红的躺在“巢”的正中央,身下一丝不挂的露着淫靡的风景。

白腻的臀肉水光一片,修长白皙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探到了他的身后,难耐的扩张着翕合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