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随即如同一只野兽一样叼着自己牝兽的后颈更加大力地肏弄起了他的甬道。
这场再次标记持续了整整十分钟,林逐江恍惚中以为自己要被人抵在家门口干死了,过电一般的快感让他感觉自己不像是自己了,更像是一个装载着情欲的容器,而这个容器马上就要装不下了。
他想张嘴跟秦淮求饶说自己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他会坏掉的,然而他爽到双眼前一片白光,嗫嚅着嘴唇却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能与这次的快感相匹敌的也只有发情期自己第一次被肏开生殖腔的那次了,然而当时处于发情期的omega还勉强能受住来自alpha的如野兽一般的肏弄,但现在的他却不行,最终结果就是当秦淮好不容易结束了他的再次标记并且一个猛冲射在里面的时候,林逐江已经昏过去了。
第二天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空旷的房间里,他揉着酸胀不堪的腰从床上爬了起来,发现已经过了晌午了。
他犹豫着张嘴叫了一声:“秦淮?”沙哑的嗓音在空空如也的卧室内回荡,客厅中也没有传来任何人走动的声响。
林逐江一边揉着腰一边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周末,难道他今天还要加班?
他完全没有往秦淮在躲自己这边考虑,想了几分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便索性不想了,软着腰爬起来打算去看这人有没有给自己留饭。
果不其然,桌子上如往日一般放着秦淮做好的午餐,但却没有像往日一般给他留下便条。
林逐江心里这才后知后觉地品出了不对味来,但他却强行压下了心头的不舒服没让自己多想,或许他只是忘了呢,林教授固执地给他找理由道。
他似乎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好像已经陷进了名为“秦淮”的温柔中。
他从一个独来独往,连装修都不愿意把家里填满的人变成了一个会为区区一张便条而患得患失的人。
说不好是标记带来的信息素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刚刚挨了一顿猛干起床却没有alpha陪伴的林逐江吃了一顿菜样丰盛但心情并不怎么丰盛的午餐。
与此同时,坐在办公室的秦淮心情也不怎么好。
他基本上从不抽烟,如今却少有地摸出了一支烟,那这便说明近些天着实发生了一些让他拿捏不准的事情。
昨天晚上他把人做昏之后便感觉出不对劲了,连忙抱着他去做了清洗。
事后他坐在床边思考了片刻,觉得这显然有些过于放纵了,仅仅用alpha对标记过的omega的占有欲似乎说不太过去,而更深一层的含义则在某种幕布之下呼之欲出,直到现在也在敲击着他的胸膛,那阵莫名的心悸在心尖处蔓延开来,勾的他心烦意乱,逃也似的跑出了家门。
偌大一个设计院,周末自然是有人加班的,但他负责的项目并不需要如此,故而剩下的人来来往往或多或少地向他投来了异样的眼光。
秦淮没空管别人如何看他,他自己现在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看自己。
于是他纠结了整整一个白天,最终做出的决定确实完全不符合他往日作风的逃避。
当林逐江收到他有事不回来吃饭的短信时,那股子被他强行按捺下去的不快终于浮上了他的心头。
他捏着手机盯着屏幕看了半晌才默默地回了一个“哦”,不爽之意溢于言表,如若是正常状态下的秦淮必定能看出来,然而他现在自顾不暇,瞟了一眼手机见林逐江回复了便没敢多看,直接将手机关上倒扣在了桌子上。
不怎么空旷的屋内只有林逐江一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气氛显得有些冷清。
他不知道怎么了,遇到秦淮之前的他每天都是这么过的,他不怎么喜欢点外卖,有时实验做到很晚便省了晚饭。
然而今天的他却感觉非常的饥饿,但他又觉得很没意思,坐在哪里什么也不想干,就连出去随便吃一顿也不想。
吃过精心准备的饭菜之后便再也不想糊弄了。
林逐江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