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炸起的惊雷,霎时便把秦淮的理智给炸了个没影。
只见他突然一改方才温柔缠绵的作风,按着手下的人便将他推倒在了床上,林逐江被他摔得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直接脱了裤子。
然而秦淮将他裤子扒下来之后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臀肉,却发现手上居然沾上了不少水迹,随即他震惊道:“你怎么……”
他想说你怎么这么快就湿了,但羞愤欲绝的林逐江没等他问出口便红着耳根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秦淮话说到一半便被堵住了,垂眸便看见眸色水润、眼底含春的omega,霎时什么都明白了。
于是他不由得在林逐江的掌心下面翁着声音笑道:“这么想我?”
他一边说还一边戏谑地揉着Omega圆润挺翘的臀肉,整整一周没有尝过情爱滋味的林逐江霎时便被他揉的软了腰身,手下一松便放开了他的嘴唇。
秦淮一边揉着他的穴口一边不依不饶地继续调笑道:“湿的这么快?”
林逐江红着眼角被他说的羞恼不已,可能是后穴传来的酥麻感和情欲冲昏了他的头脑,林逐江突然抬起了他软绵绵的双臂,按着秦淮的肩膀便把二人的体位给调换了一个个。
秦淮见状讶异地挑了挑眉,不知道他打算干什么便靠在床头处没有轻举妄动。
只见林逐江喘着气坐在他的双腿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低头抖着手解开了他围在腰上的浴巾。
早就硬挺的阴茎从中露了出来,狰狞的肉棒上还跳动着青筋,林逐江红着眼角撇了他一眼,言下之意:“你都硬成这样了还说我湿?”
秦淮没回他的眼神,因为他冥冥之中好像意识到林逐江打算干什么了,不由得加深了呼吸,半晌才开口道:“你没有必要……这样……”
林逐江抿了抿嘴道:“我乐意。”
言罢他红着已经快要滴血的脸不敢去看秦淮的脸,低下头握住了那根大小可观的肉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做心里建设。
随即他敲着水光一片的屁股跪在了秦淮的双腿之间,埋头含住了他的阴茎。
那根肉棒大到他一开始只能吞进去一个龟头,硕大的龟头塞满了他的整个口腔,从马眼处流出来的前列腺液糊了他一嘴,直逼得他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呜咽声。
身下坚硬炙热的欲望被人用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住吮吸,秦淮霎时便有点受不了了,说不好是生理快感多一点还是精神快感多一点,他强忍着想要提胯抽插的冲动,硬生生克制住了自己暴虐的欲望。
林逐江跪在他的双腿间,极力吞吐着他怒张的欲望,口水沿着他的唇角流了出来,顺着柱身淌了下去。
那个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到了他的喉咙处,他着实有点吞不下去了,没忍住抬头可怜地看了秦淮一眼。
但他实在没有搞清楚他现在的处境和形象。
身上一丝不挂的Omega因为常年在实验室做实验而白到了透明的地步;原本很少勾起的双唇此时颜色艳丽,正竭力地吞吐着另外一个人的欲望;平日里清冷自持的脸庞被情欲浸染的艳丽而勾人,任何一滴汗液都是在给这场性事增添欲色;随着他上下的吞吐,他因为跪姿而翘起的屁股不住地颤抖着,雪白的臀肉弹性极佳,时不时在空气中划出一道臀浪,看的人血脉喷张。
再加上他的那一眼,秦淮当即便好像听见了自己理智崩断的声音,他没忍住抬手按住了林逐江的后脑勺,硬生生将阴茎抵进了那人的喉咙深处。
林逐江猝不及防被他按着强行来了两个深喉,眼泪霎时便流了出来,可怜兮兮地糊在睫毛上,隐晦的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