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沈青流知道对方恐怕是挖着坑在等自己,但他依旧要为沈玉楼考虑:“……劳烦陛下告诉我,飞升之法是什么?”

龙泉好笑道:“飞升之法何其珍贵,一旦消息透漏出去,我让那些正道修士拿他们全家的人头来换他们恐怕都愿意,沈宫主难道想一句话换走吗?”

这人聊了半天,终于把真实目的露了出来。

沈青流抿了抿唇道:“陛下想要什么?”

龙泉故作苦恼的样子:“沈宫主眼下这具身体毫无功力,碰又碰不得,能那处什么值钱的东西交换呢?真是让人苦恼。”

沈青流木着脸看他演:“陛下想要什么开口便是,不必做此姿态。”

“这样啊。”龙泉靠在一旁玉制的床柱上,带着意味深长地意思看了看沈青流的衣襟,“那就劳烦沈宫主,把衣服解开吧。”

沈青流微微一变:“陛下说好待我与玉楼大典之后再……难不成要反悔?”

“我又没说要跟取你原阳。”龙泉挑了挑眉道,“只是好奇宫主双性之体的构造而已,宫主不必这么猜疑我吧?”

想看别人胸部的话让他说得如此清新脱俗,沈青流这种曾经修无情道的人都忍不住暗骂他一声无耻。

但他既然答应了龙泉,就说明他并不在意拿这具身体做交换。

双性之体对他而言是困扰,更是耻辱,带着某种自我厌恶的感情,沈青流垂眸确定道:“陛下发誓不取我的元阳?”

龙泉勾了勾嘴角:“我对魔心发誓。”

魔道中人向来说话不算话,但也没有拿着自己魔心随意发誓的。

沈青流闻言轻轻松了口气,而后抿着唇一言不发地摸上了自己的前襟。

相较于他的玉体,沈青流的双修之体没有经历过任何修炼,手指白皙修长,一个茧子都没有,此刻那双白如葱根的手颤抖着攥着衣领前襟,半晌缓缓向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没了腰带的束缚,布料立刻松垮了下来,胸口当即变得大开,堪堪遮住胸前的两点,但乳峰已经半露,白腻的乳肉如琼脂一般惹人垂帘。

龙泉原本只是想逗逗他,然而骤然看到这一幕,他的眸色一下深了下来。

脱到这里沈青流突然有些脱不下去了,堂堂仙宫之主,为了师弟的飞升之道居然只能在魔尊面前,像个最低贱的娼妓般宽衣解带,沈青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

龙泉见状声色略带沙哑地催促道:“沈宫主打算反悔了?难道还不如我们魔道中人?”

听到这句话,沈青流骤然闭上眼,抬手拉开了前襟,一对丰腴白皙、成年男子一只手甚至都握不住的奶子瞬间跳了出来。

龙泉神色一暗,一下子坐直了身体。

沈青流羞得咬住下唇不愿睁眼,他胸前那对傲人的双峰却和他本人完全不符。

明明大到产过奶的妇人都望尘莫及,那对雪乳却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上面缀着嫩红的乳尖,宛如雪地中的一抹腊梅,傲然挺立。

沈青流的肌肤很白,乳肉更白,乳头却并不大,俏生生地立在那里,宛如少女刚刚发育的春蕊。

龙泉虽说确实不搞强人所难的那一套,但也着实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见状暗着眸色将人抱到了怀中。

沈青流呼吸一滞,抿着唇睁开眼看向了龙泉,却也没有推拒。

毕竟他也不是傻子,堂堂魔尊要是只是看看就把飞升之法拱手相让,那怕是他真的走火入魔烧糊涂了。

龙泉从身后拥住他,双手沿着腰线一路向上,从来没被人如此亲昵地触碰过的沈青流一下子就软了腰。

远在仙宫的沈青流咬着牙坐在宫主之位上,想要修行却怎么都进入不了状态。

……该死的共感,沈青流刚想默念清心诀,下一秒整个人便僵在了原地。

龙泉好整以暇地从下面托住奶子,颇为恶劣地颠了两下,乳肉因此如同琼脂般晃动了两下。

自己都未曾触碰过的私密之处上来就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