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斗糖豆吃!” 解雪时霍然抬眼。 只见那白绢上血字淋漓,桐木小人遍涂血漆,七窍各插一枚银针,赫然是本朝最为禁忌的厌胜之术。 解雪时道:“是谁教你的?鬼母子能换糖豆?” “货郎。”小孩儿道,“货郎的担子里都是糖豆,红的绿的,还有炒米糖!” “他还教你什么?” “他……他教我们学唱!”童子展开血书,道。 正这时,私塾外奔过一群小儿,扯着鹞子线,嬉笑竞逐,吵吵嚷嚷,口诵童谣,和童子磕磕绊绊的诵读声和成一股。 “雏翅未长成,飞飞飞不得……恩师沽我肉,扼死黄金窠!” 解雪时终于色变! 第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