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腹,“睡吧,明日要早起,下次再看。”
江漾觉得这话有道理,依依不舍的把话本子放在枕下闭起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身子被往里带了一带翻了个身,江漾迷迷糊糊地触到一具温热的身子,脸下意识地朝着暖暖热源靠了过去。
天光破晓,屋外一片银装素裹,江漾今日换了一身艳色喜气的冬装,又披着个厚厚的毛绒斗篷,准备去高高兴兴地见母亲。
路上雪深,京中一片白,柳濯月拉着她的手,时不时牵着她,让她不要走那么快。
苏照和几个丫鬟小厮站在正门前,看着两个相互依靠的小夫妻。身量欣长的男子紧紧的牵着小姑娘的手,偶尔低头轻声说着什么,小姑娘俯身抓了一小捧雪,冲那个男子吹了下,雪花絮絮。
亲亲热热打打闹闹,任谁都觉得他们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她宽了心神,脸上由心的笑了。
“母亲,外面冷,我们进去说话。”江漾抬头冲苏照笑了一笑,松开了柳濯月的手,直直冲到母亲怀里。
“岳母。”柳濯月温和地唤了一声,自然亲近,一点都不生分。
苏照又打量了两人,笑着说:“已经备了好菜,就等着你们来呢”
说着又让下人接过了柳濯月马车上的备礼,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并没有提起江言成。
席间上,江漾时不时的给柳濯月夹菜盛汤,他欣然接受,苏照笑意澄澄。
过了一会儿,江漾要和苏照说些提己话,就让柳濯月在前面候着了。
“母亲,你究竟什么时候和江言成和离啊。”江漾显得有些急切,她实在是太想让娘亲跳出这个火坑了。
江漾已经嫁入了柳家,不算是江府的人了,苏照也不瞒着她:“你可知道,江言成贪污官盐,拿了三万两。”苏照敛了敛眸子,笑得讽刺,“读书人不怕穷,只怕又穷又贪还蠢,他真以为我婆家那边会因为他的身份不防备他了?”
江漾深吸了口气,贪污……可是剥皮食草的连坐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