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肉滑嫩,到底不如穴里爽利,开了这么久的荤,哪能突然吃起来素。
柳嘉许上下耸动着,把腿心磨的通红,过了好久都出不来,梅玉温吃吃一笑,拿那脂玉般的素手往那龟头的眼上轻轻一捏,柳嘉许刹那间腰眼发麻,射了梅玉温一身。
这瞬间的事情,谁都没反应过来。
她脸上都挂了些白浊,梅玉温拿帕子擦了擦,还觉得脸上有味儿,她心里生气,脚上微微使力,就把柳嘉许轻轻踢了下去。
“快去要水。”
“好嘞夫人。”
月色被浓雾掩着,外面黑的不见天,梅玉温喝下了安胎药,正靠在软毡看着传记。
柳嘉许靠在她身侧讲了讲今天朝上发生的事情。
“你是说,天子殿前发怒?”
梅玉温细眉拧起,眸子生暗:“当年我们梅家是如何捧着他的,他可都忘了。”
“如今有了李家撑腰,把那李贵的女儿封了个淑妃,便急不可耐的找起我梅家的麻烦了。”
柳嘉许拍了拍她的背,让她消消气,又拿起一个栗子糕给她吃。
她也不想在这时候动气,摸了摸肚子,叹道:“有空进趟宫,去和皇后娘娘聊聊去。”
“明年濯月便要春闱,也不知道打不打眼。”
柳嘉许笑了笑,道:“濯月看着不像是在意那些虚名的,若是尚京不允许他腾龙跃飞,让他们去别的地方散散心也是好的。”
梅玉温想了想,也道:“他本就不想做官,现在更是只想着和漾漾那小姑娘恩恩爱爱了。让他考个功名捧个诰命回来,让媳妇儿高兴高兴,其他的往后再说吧。”
柳嘉许点了点头,又道:“过些天我去云山道寺求个符,你好好呆在家里,可千万别随便走动。”
他总是这样,面上看不出来,心里却在意的不得了,梅玉温心里暖了暖,凑了过去,躺在柳嘉许的臂弯下,轻声道:“会好的,会安全的,柳郎。”
柳嘉许吹灭了烛灯,将她抱紧,良久,才听到淡淡的一声叹息。
(作者不允许你们不安全!!!这是大家都要的公婆糖,虽然我也不知道甜不甜。)
我可以有一点点评论和猪猪吗!!
第三十八章
一个月过去了,江漾才刚把摘下来的山茶制成香片,就看到院墙的腊梅也悠悠地开了,露出了细嫩柔黄的蕊。
她煮水沏茶,看着手中的信笺。
母亲派人传了消息,她已与江言成和离,现下随便在甜水巷里置了个宅子,二月就随着苏家商队一起南下。
听她说,为了这个和离书,江言成又问苏家要了不少银子。
江漾捏了捏拳心,只觉得荒谬。
怎么会有这种人,如同水蛭蚂蟥一般紧紧扒附着别人,吸了血吃了肉,还要狠狠地嚼碎那让他站起来的骨头,榨干最后一点点的价值。
还好,还好,再过一个月,就让他再嚣张一个月。等母亲把尚京的生意都转移下来,一纸奏疏证状呈上去,不过一个酒囊饭袋,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贪了多少,全全吐出来便是,即使是把那些银子洒给乞丐,也比在他江言成手里强。到时候便看,他那些莺莺燕燕小妾成群,能留住一个否?
江漾气的茶都不喝了,躺在软榻上拿起一本书盖在脸上生闷气。
不过一会儿,柳濯月推门而入。
江漾听到动静,拿手移开书,露出半只眼睛看着他。
他看了看榻上的江漾,又轻轻瞥了一眼书案上的信,看到落笔的名字,便明白了什么。
摸了一下桌上茶杯,还是温热的,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道:“父亲明日要上云山道寺求符,你若是想去,我们可以去小住几天。”
已经呆在府里一个多月,不是算账就是画画绣花的江漾,瞬间一个鲤鱼打挺。
她立马下榻凑到柳濯月身边,巴巴地问:“何时走啊?”
她眸子亮晶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