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拿起裁纸刀粗鲁地割断蛋糕包装盒上的蝴蝶结:“这不是十八岁么,我就琢磨着好歹买个蛋糕……你们十八岁生都没在基地过,事后补蛋糕还有什么意思。”

简茸手肘抵在膝盖上半弯腰,盯着蛋糕上的小人偶看了很久:“……我戴的是什么?”

丁哥“哦”了一声:“S11全球总决赛的奖牌。”

大家看向他的眼神都有些一言难尽。

“干嘛?”丁哥理直气壮:“图个好意头不行?赶紧吃了睡觉,明天还要训练……小路,要不要顺便帮你把快递拆了?”

路柏沅把包裹放到沙发旁:“不用。”

丁哥把写着“18”的蜡烛插上:“过生的流程是什么来着?唱生歌?”

简茸想也不想就拒绝:“别那么麻烦。”

丁哥想了想,几个大男人围在一块唱生歌确实有些傻:“那吹蜡烛许愿这两流程总得走吧。”

简茸犹豫两秒,勉强点头答应。

“打火机……我打火机呢?”丁哥在兜里摸索了一会,正纳闷地要回屋找,一个黑底金边的打火机忽然被伸到他面前。

丁哥顺手接过,开盖摁火,刚要去点蜡烛,动作忽然顿住了。

路柏沅伸出的手还停在半空,难得地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不露痕迹地往右边靠,跟面前的人拉开距离。

果然,丁哥猛地转头,唾沫横飞:“路柏沅你又抽烟?!之前做体检的时候医生怎么说的?让你们禁烟两个月有这么难吗?你们是网瘾少年还是烟瘾少年啊?哦我知道了,你刚才出去就是为了抽烟吧?行啊,还学会用快递当掩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