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

“四五天吧。”

“啊,我也想去。”黎见卿可怜巴巴,“但我有工作。”

黎见卿今天在电视台录节目,站了一上午了,陆微之和她距离拉近,看到她干裂的嘴唇。

黎见卿不爱喝水,陆微之喂她喝,才勉强喝几口。

陆微之随意问:“你说要我给你时间处理陆博西的事,处理得怎么样?”

“说清楚了。”

黎见卿回答的时候,短暂避开了陆微之的眼睛。

陆微之没有错过她神态的细节,包括她去找过陆博西的事,他也知情。

既然他承诺了给黎见卿处理的空间和时间,就不会干涉。刚好,她也做到了进退有度。

“嗯。”陆微之没点破,只提醒她说,“陆博西不是一个脾气温和的人,你既然不让我插手,我可以不出面。但你以后记得远离他。”

“如果发生了什么事,及时告诉我。”

“好哦。”

黎见卿表面答应得好好的,但陆微之了解她的任性、反复、耳根子软,没太信任她,私下里吩咐周文:“这段时间,见卿不在家和学校的时候,派个人看着她一点儿。”

陆微之的控制欲没强到要监视黎见卿的地步,但他确实有顾虑到她一个人会出什么事。

不管怎么说,陆微之真的处理好了和黎若昭的关系,只等待合适的时间对外宣布。

所以,黎见卿也遵守着承诺,说开以后,没有再和陆博西见面。

哪怕,黎若昭和陆博西共同制造的疑云盘桓在她心口。

分别前,陆微之和黎见卿在车上接吻,她几乎想直接问:“你喜不喜欢我?”

但转念一想,这题太幼稚了,陆微之又不是陆博西,会满心满眼全是她地回答喜欢。

终究没问出口。

建筑学院院庆的典礼,黎见卿被借去当主持人。

礼堂人影憧憧,黎见卿站在台上,观众席没见着陆博西。

黎见卿下了台,陆博西的好友温森寻过来,一脸责怪:“黎大小姐,你到底在和博西闹什么别扭啊,他快被你折腾死了。”

黎见卿很作,恋爱时经常和陆博西闹别扭,总是要他哄着。故此给温森留下了这个印象。

“他怎么了?不是都有正常来上课吗?”

“怎么了,呵。”温森说,“我倒宁愿他不来,早晚有一天会猝死。”

陆博西的夜晚几乎没休息过,但和以前的熬夜画设计图不一样,他现在是彻夜地喝酒、飙车,甚至晚上飞去澳门的赌场赌博,隔一天再飞回来,总之怎么狂怎么玩儿。

“现在他只剩下毒和黄没碰了。”温森摇头,“但这样下去,我不确定他会不会碰。”

“算我求你,大小姐,别和他闹了。”

黎见卿沉吟:“他现在在哪里?”

温森给了她一个地址:“他最近经常在这儿。”

京州下起了夜雨。

黎见卿累了一整天,但她还是带上了伞,打车去了温森所说的私人会所。

陆微之给她配了司机,但今晚肯定是不能用了。

在路上,黎见卿频频给陆博西打电话,他挂断了好几个,接起来的时候,她已经听出他说话时深浓的醉意。

“陆博西,你喝醉了。”黎见卿命令他,“你不准自己开车,听见没有?”

“和你没关系。”

陆博西的本性非常无法无天,尤其他现在成日和一群成天想着玩儿的二代朋友在一起。

据温森所说,酒驾对他们根本是小事。

黎见卿前几天才跟一场交通事故的报道。

一群高干子弟,深夜在马路上危险驾驶,开跑车竞速,最后出了严重车祸,三死五伤。

陆博西平时就是跑车换着开,黎见卿听到他那边汽车发动的声音,心惊肉跳:“你不准开,我到了,等我过来!”

司机将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