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下来过。

在驶回珑悦的车上,黎见卿松了一点,她靠在椅背上:“你是不是知道博西会回来?为什么没有提前告诉我,让我做一下准备。”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陆微之淡声道,“何况,我不认为他是什么重要的人,需要你特意做准备。”

黎见卿不说话了。

车厢里的气氛轻度压抑,像盘桓着乌云,但雨终究没有落下来。

过了几天,黎见卿接到大学同学的电话,邀请她去参加社团的聚会。

社团的活跃成员一般是大一大二的学生,黎见卿都快大四了,半只脚已经离开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