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发出可怜的呜咽,双手按住阿克塞斯的大腿,可他还是没有心软,反而愈发沉迷插弄妻子小嘴,被大股大股的唾液包围浇灌、前段隐约被紧窄喉道夹弄的滋味。
安雅很少允许他这么做,阿克塞斯很珍惜每一次机会。
很珍惜,所以每一次都要做得尽兴,做到想把整根都插进去,做到龟头都顶进妻子的喉道。
一只大掌摸去安雅的喉部,就为了感受那里皮肤肌理的变形,他一直觉得安雅的颈项很美,细腻细长,总是泛着冷白的光。
现在,她的后颈有他的掌印,喉部被他弄得凸起,一脸要被他玩死的可怜,眼角又泌着勾人的媚红。
嘴巴,跟她下面吸得一样紧。
安雅应该要很难受,可是下体的刺激,配合这种窒息感,只让她的身体陷入泥沼般的欲仙欲死里。
她不再忍耐,全身都流露出被两个男人满足着的兴奋,而且还是瞒着眼前丈夫的、背德的、过于淫秽的三人行。
身体开始起伏,在迎合嘴巴里的撞击,也在套弄着小穴里的巨根。
嘴巴发出黏糊色情的声响,混着唾液和舒服的呻吟,双手从抵抗变成紧抱男人粗壮的腿,双乳也故意按向上面的肌肉解痒,甚至还像在暗示什么的,让奶子缝一遍遍不断夹住膝盖磨过去。
屁股和腰也在扭,似乎真的坐在墨菲身上吃着他,富有技巧的扭动再往下压,压到两颗精囊都贴在了穴口,仍不放过的继续磨,粗糙的皱褶磨过光滑的穴口肉壁,那奇异的摩擦感让两人的皮肤不断泛起颤栗。
那副可怜兮兮又贪恋十足的表情,惹得阿克塞斯的阳具在她嘴里又胀大几分,他一手扶住性器的根部,一手继续按住安雅的脑袋,微微侧身往她嘴里动,看到脸颊被顶得凸起扭曲才甘愿。
墨菲瘦弱的身体也暴起了青筋,焦黑的半边身躯红得惊人,那肉壶几乎快融化在他的肉柱上,一直在喘息的身体又突然发狠,一下又一下狠狠贯入安雅的小穴,热液溢出,溅得他的大腿晶亮湿滑。
阿克塞斯的巨根抽出,牵出了一大股的唾液,牵丝萦绕像蛛丝垂进泉水里,不等安雅呼吸几口,下巴被捏住,阿克塞斯吻了过来,舌头和唾液缠绕摩擦也发出那色情的声响。巨根拍过她的胸乳,又拍她的脸,她被拍晕了没回神,舌头都还bzm露在唇外又被堵进。
前后塞满的快感,过分淫秽的刺激,让安雅爽得几欲翻白眼。
墨菲的腰高高弓起,浓精射得透明肉壶蒙上浑浊的颜色时,阿克塞斯也突然抱起安雅,把她抵在池边,顶端塞入紧闭的小穴。
“不行……不行……”
安雅双脚乱踢,魔法还没失效,阿克塞斯的插入,等于是有两根肉柱同时挤进,两股精液同时灌入内壁,
“别怕,我就进去一点点。”
已在射精边缘的男人就像猛虎,阿克塞斯单手捉住她作乱的双手,说只插入一点点,却是把半个尺寸都捅进去了。
那异常逼仄湿滑的肉壁绞得阿克塞斯都忍不住啊了一声,不是都操了妻子两天了吗,怎么还是这么紧?
他昂起头痛快地松开精关,银发垂进安雅的嘴里被她含住,精液也喷溅进子宫穴道,把每个肉褶都填得满满的,都不用特意按肚子,只要站起,淫荡的白浊就会夹不住地往下坠。
安雅的身体被冲垮了,她颤抖着也泄出热液,眼前白光乍现,晕了过去。
阿克塞斯缓过去后,怜爱地抱起安雅,不舍地吻过她的脸颊,一遍又一遍。
久违与安雅共度的周末,阿克塞斯在各方面都得到了满足。
在他整理干净妻子的身体,轻轻放在焕然一新,干燥又舒服的床铺上,拥着她入睡时,城堡的地下室里,墨菲从床上爬起来。
床单湿得不堪入目,都是他的汗和精液。
墨菲甩了甩头发,汗珠飞溅,火烧的疼痛被情欲和心理的双重满足大大地掩盖住。
他踩过一地的紫藤花瓣,看着大镜子映出残破如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