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好像开始出现幻觉。
有时在图书馆或是在牧场,她的眼角总会瞄到那个男巫,当她抬头去看,发现只是白光一闪而过,也许是雪,也许是羽毛,也许是纸折的小鸟。
又或许,那个真的是赛恩,在她毫无察觉的时候就匆匆而过了。
只是还不习惯而已。安雅在心里小小声说,宽慰自己需要一点时间适应。
她只是需要一点时间适应。
适应年轻男巫今晚的梦境不会再有她。
堆叠的冬雪正在融化成春天,花园迷宫的绿篱上,长出朵朵蓝色花苞,密密丛丛,宛若银河繁星。
美丽的冬雪玫瑰盛放时,城堡来了访客,是泪雪镇的花艺师要来采摘最美的冬雪玫瑰,作成玫瑰祭典上永不衰败的花冠。
巴斯克维尔的城堡养着全北地最美丽的冬雪玫瑰,玫瑰祭典的花冠,千年来都由他们来提供。
阿克塞斯亲自接待花艺师,花艺师将近百岁,头发花白,拄着拐杖,但精神矍铄,口齿清晰,记忆很好。
他已经制作了半个世纪的冬雪玫瑰花冠,也见证了巴斯克维尔家三代人的成长和离去,包括阿克塞斯。
老人家边指挥学徒采摘玫瑰,边和阿克塞斯感慨时间的流逝。
“我来过这个城堡和洋房无数次,参加过五场葬礼、两场婚礼。”花艺师见惯大风大浪,是一个豁达的人,但在眺望远处的女神与恶犬雕像,语气还是流露出一丝哀伤,“我年纪大了,希望不会见证第六场葬礼。”
“不会的。”阿克塞斯回答,“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他挺直的宽背,宛如石碑高大耸立,不着痕迹在帮老人家遮挡阳光。
“那就好。”花艺师哈哈大笑,“你是一个杰出的巫师,巴斯克维尔家会在你的带领下欣欣向荣。”
突然,他想起什么,四处张望:
“对了,安雅小姐在哪里?”
安雅在哪里?安雅正在上锁的魔药课教室里,面红耳赤,极力压抑娇喘。
她坐在教师石桌上,双腿被强制分开,裙摆滑落,露出被黑色裤袜包裹住bzm的细腿。
一只鞋子掉在地上,半透的黑丝清晰映出脚趾蜷缩的形状。墨莉卡在她的双腿间,一手扶住安雅的后腰,一手伸进她的裙摆下,就在腿心的位置,动作暧昧。
堆叠在腰间的布料下,裤袜早已被撕开一个大口,内裤被扯到一边,有根透明的圆柱被墨莉的手握住根部,已半根没入水穴里。
一下前后抽插,一下左右旋转,里面被完全撑开,舒服的地方时而规律时而紊乱被刺激,安雅拽乱墨莉肩部的布料,头一下软得靠在她的颈窝。
很快,墨莉又扶起她的头,细细摸过她的眼角。
“安儿的眼角怎么这么肿?这段日子里哭过很多次吗?”
安雅偏过头不想让她看,下体的那东西猛撞穴芯,撞得她浑身酸软,又被墨莉扶住脸颊,逼她对视。
“是每晚都被亲爱的校长大人操到哭了吗?”纤细的两指重重抚过被扩开的花唇,光滑无比的触感,墨莉的语气还是带着笑,却不知觉染上了一丝扭曲。
“这里好干净啊,阿克塞斯还是这么细心。”她想到什么,贴着安雅的嘴唇像在呼气似的轻语,“我们下次一起磨的时候,也会更加舒服吧?真期待那天,那时候轮到你在上面,好不好?”
安雅半眯的眼垂着,似乎没听到墨莉说的话,如果是以往,她早就一脸可爱迷醉地点头或蹭蹭墨莉。
金髮女巫眸色一暗,语气也沉了几分:
“你还在想他吗?”
安雅泄出几声破碎的喘息,缓过一波波袭来的快感,嘴唇颤抖着:
“墨菲,我的心不是石头或是木材,我想念他,一时无法忘怀他,是人之常情,我无法控制。”
安雅的眼角缓缓溢出泪花,像是被刺激的生理性泪水,又像是心里的泪水。
墨莉抹去安雅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