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塞斯完全听不懂,他只知道,安雅只穿着一件吊带裙的身体,正贴在他怀里。

很香。

也很美。

雪肤黑髮,蓝眸粉唇,丰乳软腰,鲜艳动人得像波光粼粼的春海。

最勾人的是,她在笑,在依赖他,手指逗弄喉结,又往下抚摸起他的胸肌,发丝覆在他的身上,宛如海草卷着鲨鱼,,眼神和肢体都在散发着女人对男人最原始的渴望,

从肉欲到灵魂。

阿克塞斯翻身压倒安雅,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床上。他全身只穿一件白亚麻裤子,赤裸的上身压低,将安雅的视线和呼吸收缩在很小很小的范围,只能感受他。

安雅偏过头,不让他吻,一直固执地说:

“你在破坏规则。”

阿克塞斯没理她,也不想搞明白,反正梦境不讲逻辑。

“我一直在遵守规则。”吻不到安雅的唇,他就埋进她的脖子,啄吻起跳动的脉搏,感受隐秘的血液如何加速流动。

“我没看出来,啊,你的手……这是大大的犯规,啊……”

裙子吊带被撩开,落到上臂,白花花的胸口露出,又被大掌包裹住。

“对我而言,只有一条规则。”

“不要再揉了……”

“那就是取悦你。”

“什……唔。”

安雅的脸一转回来,下巴就被拿捏,躲闪许久的小嘴终于被捉到。

阿克塞斯早受够蜻蜓点水,他的吻毫不温柔,覆盖的唇、撬进的舌蛮横霸道,在吮在搅,唾液搅动的声响伴着呻吟或喘息,在嘴角泄出。

安雅很快被吻得迷迷糊糊,一直在推他肩膀的手都没了力,环上他的后颈。

捏住下巴的手放开,像逗猫一样轻挠她的下颌骨,逗得安雅发出浅浅软软的呻吟,全被他吞进去。

“这是最近几年,你说过最好的情话。”

唇舌分开的间隙,安雅被吻得满脸潮红,咬着他的唇呢喃。

她拉着他的大掌覆在胸乳,决定给他一点奖励:

“只可以再做一点点。”

阿克塞斯亲亲她的下巴,身体伏低爬下,脸埋在安雅的胸口处,隔着布料,用嘴巴和鼻子,玩弄起柔软的山丘。

裙子是一件南洋风情的亚麻薄裙,胸口边缘绣满各式飞鸟。

阿克塞斯的嘴叼住小雀的尖啄,舌尖勾勒,唾液溢出,尖啄变硬变红,小鸟在起伏,像真的要扑闪起翅膀飞起来。

另一边是小雀的爪,阿克塞斯还没张嘴,小爪子就已尖起,他对着那儿吹气,整只鸟摇摇欲坠。

胸口的布料被唾液和热汗浸得半湿,那些鸟儿全撞在一起,不像起飞,像在溺水。

跟安雅一样。

她被含得浑身酥软,已溺在情欲里。

在阿克塞斯分开她的腿,头埋进腿心时,她已没了任何反抗的力气,双手想抓他也抓不到,只有嘴巴一直重覆说不能再继续了。

可这么一句,在片刻后,也逐渐含糊融化,只余下黏在一起的音节。

手拽住床单,时松时紧,踩在床沿的脚背蹦直伸张,节奏全被裙摆下那个人带着走,被他的呼吸、他的舌头。

阿克塞斯埋在裙摆里,视线变得窄小潮湿,只有眼前被他敞开的秘密花谷。

内裤早湿成一条,陷进花缝里,艳红肿胀的小肉核半透在白色布料下。

两片花唇被舌尖翻卷舔弄,蜜汁泊泊,泌得阿克塞斯满脸湿亮,鼻子差点呼吸不到。

可他还在贪婪地吸吮,嘴巴含不住的爱液,流得满下巴都是,几缕银发黏在下颚。

连腿根滑腻的肉都被他吮出吻痕,吻够了就继续隔着布料,含住花蒂用力吮。

他拿捏得很好,是安雅喜欢的力道。

她果然踢腿尖叫,在他开始摆头,舌尖顶着布料硬挤进穴口,像性交一样戳刺搅弄时,灵活的舌尖和异物摩擦的快感,让她拱起腰背,迟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