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久久,他蹲下身,紧紧抱住了安雅:

“谢谢你记得我的名字。”

后来的几年,除了魁地奇,阿克塞斯几乎参加了所有的学生比赛,荣誉墙上大半的铭牌都刻上了他的名字。

安雅每次被他牵住经过抬头时,无需特别寻找,总能第一眼就见到“阿克塞斯”。

她会像寻宝一样,数着那名字的数量,数到一个就唸一次,而阿克塞斯总会回应她。

一遍又一遍,轻柔呢喃,含在舌尖。

“阿克塞斯。”

“安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