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想摆腰操起她的小嘴时,安雅自己先动起头颅,原本抵在他大腿的双手撑在地上,熟练地用自己的嘴腔喉道服侍起男人。

色情的声响、温热的唾液、被压迫的热息,从肉柱和嘴唇的缝隙里不断泄出,喷得阿克塞斯血脉贲张。

吃着吃着,安雅难受的表情变得迷离,她抬头望向他,水润的眼神楚楚可怜,像在求哥哥不要生气,她会好好做的。

现实的安雅吃一半都很艰辛,每次都会哭红眼角,难受地吐出来大口呼吸,有时还会闹起脾气说不做了,他还得半哄骗半强制,才能让她继续。

梦里的安雅却深喉得如此熟练,表情声音都漫着春雨似的媚意。她被两个丈夫破处调教,自然更懂得如何讨好男人。

如此卑微、堕落、不知羞耻的姿态,让阿克塞斯又气又心疼,全身筋肉都在被刀割。

好疼,也好痛快。

突然间,他明白了为何梦里的自己如此混帐?

不这么坏,又怎么能征服顽劣的安雅?让她颤栗、让她害怕、让她来臣服和讨好。

被踹的墨菲没生气,他爬回来,抚摸起安雅的背,指尖沿着脊椎往下安抚道:

“没事,他踢得不重,如果想安慰我……”

怜爱的语气,手却重重拍向她的屁股。

“就翘起这里,甜心。”

绿色眼眸挑衅地望向阿克塞斯。

这个卑鄙的男人知道该怎样报复那一脚。

只要让安雅在他眼前像母狗一样跪着,对着另一个男人迫不及待地摇起白嫩的屁股。

让阿克塞斯眼睁睁,看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一点一点侵入安雅的水穴。

淫液滴滴答答,被堵住的呻吟变得亢奋且急促,安雅的面容逐步失神,一副瘙痒终于被满足的爽快和发麻。

被压迫的喉间都在颤抖。

这些,就足以报复阿克塞斯。

他的确愤怒了,眸底满溢血色的戾气,直勾勾瞪住墨菲。

瞪住他捉住安雅腰肢的手,瞪住他轻浮扭动的腰,瞪住他金髮下尽情放浪的面容,瞪住他那根该死的东西,在安雅的腿心抽插进出。

阿克塞斯恨不得使出最恶毒的咒语,让这个无耻之徒彻底消失。

可他不能。

他们都是安雅的丈夫。

三人婚姻的古老契约有着自己的运行法则,床上之欢也得是三人才能进行到最后。

这么多年来,阿克塞斯和墨菲分享自己的妻子,看着他操安雅,被他看着操安雅,次数无法数清。

可阿克塞斯心头的嫉恨和痛苦依然无法减弱半分。

不知不觉,他连安雅也怨恨。

她怎么能被别人操得满脸潮红,双眼兴奋得微微翻白?她怎么能这么对他?

大概他的肉棒一抽离,她就会高声浪叫。

大概是受够了折磨,鬼使神差般,阿克塞斯真这么做了,他掐住女人的脸颊,裹着一层蜜的肉柱泛着热气,缓慢抽离柔软嫣红的唇。

他做好心脏被安雅的呻吟划得稀烂的心理准备,他已决定起身,离开这间房这艄船这个梦境。

可安雅没有。

银髮被捉住,扯着阿克塞斯弯下肩膀,安雅昂起头颅,带着某种虔诚,用力吻向他,舌尖小心翼翼舔着紧抿的唇。

她似乎感应到他的情绪,他的痛苦、寂寞或是那颗不安跳动的心脏,她想安慰他,想让他留下,留在她身边。

鼻尖相磨,安雅含着热气的声线,颤抖、可爱又真切:

“我好爱你,哥哥。”

轰隆隆的,阿克塞斯听到某个庞然大物在坍塌。

是谁在土崩瓦解?他已不想理会。

安雅是爱我的,她爱我。满脑子只剩下这个念头。

阿克塞斯捧住安雅的脸,热切吻了回去,嘴和舌在抵死缠绵的纠缠,和她一同喘息得迷离潮热。

“亲爱的,你不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