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比我多正常。”

“有什么花样都拿出来,别浪费时间。”

谁会想到,在外优雅有礼的翩翩贵公子,在床上是一个爱捆绑、爱用道具折磨妻子的变态?

就如谁都不会想到,沉稳强壮的大巫师,热爱操自己妻子的后穴。

而安雅这个外人眼中的端庄淑女呢?

她也是一个小变态。

是一个后穴被插上兔子尾巴,就会开心到摇屁股的小变态。

墨菲不止为她戴上尾巴,还用宽而亮的浓郁红丝绸在雪白肌肤上缠绕成色情的形状,被绕紧的双乳,石榴粒似的晶润尖顶穿透两颗金色铃铛,中间垂下一条金链。

长长柔软的兔子耳朵垂在乌黑卷发间,头顶绑着大大的红色蝴蝶结,漂亮细长的颈项也斜斜绑了个小蝴蝶结,再绕上几圈,最后一段长长的布料像狗链一样,被阿克塞斯握住。

阿克塞斯牵住安雅爬的时候,胸部的铃铛在响,蝴蝶结也像真蝴蝶一样扇舞,翘起的兔子尾巴蓬松绵软,随着扭动的屁股摇摇晃晃。

也不知是房内在无限延伸,还是他们走出了房间,金碧辉煌的走廊怎样都走不完,还有看不清的人影擦肩而过,他们像灰尘一样看不清,只有脸上的歌剧面具清晰可见。

阿克塞斯发现他和墨菲在不知何时也戴上了面具。

灰影越来越多,每一幅飘动的薄纱帷幔后都有人,在浪叫呻吟,疯狂做爱。

安雅蒙上眼罩、嘴塞口球,听着周遭淫靡的声响,真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亦步亦趋跟在阿克塞斯的腿边,怕他会丢下她不管。

身后跟着的墨菲手握软鞭,不断扫向她的屁股,掌印鞭痕从横交错,白嫩的臀肉红得像熟透的蜜桃,被堵住的嘴发出的呻吟,跟着唾液一起黏糊流出嘴角。

白兔子爬过的地板,腿心间夹不住的精液滴落一滩又一滩。

最后,阿克塞斯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房间,又似乎在一个光辉灿烂,四面都是落地玻璃的大厅,水晶灯和珠帘垂下,似乎只有他们三人,又似乎身边还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