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穴的某条血管还是神经绷紧,她深呼吸一口,让自己的语气别太冲:
“阿克塞斯,我就得天天都绑在你的裤腰上,不能有一天是和朋友度过的吗?”
“我没阻止你和朋友相处。”阿克塞斯加重“朋友”这个词的音,“但你至少该告知我一声。”
“告诉你?好让你半夜闯进来,把我从床上拉下去吗?”安雅冷笑。
“床上?”阿克塞斯迅速捉到重点,“所以你还和她睡同一张床上?”
他的挑刺让安雅窒息,她不想再回应,拿起换洗衣服要走去屏风后。
猛然一声巨响,看不见的力量穿过她身侧,将胡桃木屏风拍向墙壁,精致的雕刻边缘震出明显裂痕。
安雅整个人僵住,阿克塞斯的声音又再传来。
这次的气息滑过她耳边,不知何时,他已经站到身后
“安雅,你还记得你是我的妻子吗?”
又来了,又是这句。
大概是太阳穴一直跳动的那根血管爆了,或者爆掉的是她的理智线。安雅豁了出去,转身就在阿克塞斯的注视下,脱起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