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全身肌肉的汗意,蹭得纱裙都皱成一团水草,缠绕在她的胸腹。

帷幔外也是,雨根本没停过,床单是湿的,头发是湿的,皮肤是湿的,全世界都是湿的。

草木香、酒香和某种热热的气息愈发浓郁,她的身子好像在晃,变成了树上一颗摇摇欲坠快要熟透的果实,阿克塞斯摘下她,用手指用性器用淋漓大汗,在捣烂她这颗果肉

理智软成了果泥,身子骨也是。

阿克塞斯又问了那个问题,这次他的声音还是很轻,似乎还带着一丝低微的期待:

“安儿,真的不能给我一个吻吗?”

安雅没说话,但回应了他。

她转身,双手环上他的后颈,手指缠进银发,又在他怀中昂起头,像咬又像吻的,亲上阿克塞斯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