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刚刚还哭,现在却能把男人的鸡巴全吃进去了,还叫得这么色气,我就应该早点这么做,坏兔子才不会被外面的人骗走。

说怎么喘得这么快这么可爱,现在还不能射啊,在我高潮前都不能射,射了这么多还这么硬,难怪外面的女巫都想吃掉你。

后来两个大人也教坏了少年组,在耳边窃窃私语,教他们怎样才能更舒服,腰要怎样扭,隐秘的敏感带要怎样寻找,她学会帮男人口交时也要从紧窄的缝隙伸出红舌剐扫,他学会掐女人脖子时的力道和节奏,用吻和手指挑逗男人又在极限的一刻踢开他,打了女人一巴掌后要温柔抚摸被拍红的皮肉。

要像黑豹一样步步紧逼,迅猛彪悍地扑倒女人咬住她的咽喉,要像水蚺一样潜伏,等待时机绞杀男人缠碎他全身的骨头。

上一刻是轰隆隆的火车,让两个安雅叠在一起,一个阿克塞斯跪在后面,轮流拍打她们泥泞的水穴,重重捣进穴心,狂浪进出,精液、爱液和体汗湿成沼泽,一个阿克塞斯坐在前方,挺着性器磨过她们相贴的嘴唇,被她们争先恐后的吃。

下一刻是热辣的三明治,大人组在下面,少年组在上面,两个阿克塞斯夹住两个安雅,他们叠在一起,扭动身躯,结实和柔滑的皮肤在摩擦,发梢落下的汗珠一滴接一滴,汁水溢出漫开,奶子和奶子腻成波浪,脚尖蜷缩、肌肉绷紧,无论是谁,脑子已经爽到缺氧,爽到失去作为人的道德理智。

“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

被阿克塞斯抱去浴室清理身体时,小安雅靠在阿克塞斯的颈窝,昏昏沉沉地问。

“要等我们都满足时。”

“啊?可是……我已经很满足了。“

小安雅头低低,摸向自己的肚子,纯真无辜的面容和语气,无意识说着勾人的话:

” ? 里面都装满了。”

阿克塞斯撩开她颈边的发丝,湿润发亮的黑发卷在指尖,一圈又一圈,他迷恋这bzm种触感,

交缠着分不清的触感。

“我还没有,安雅小姐。”

“那……你什麽时候才能做够啊?”

当然不够,对他来说,好像永远都不够。把她吃进肚子,都不能满足他对她的欲望。

阿克塞斯没回答,只俯身亲吻了她,他怕答案会吓坏她。

分开时,小安雅定定凝视他,阿克塞斯突然心乱了一拍,觉得那双清澈的湖蓝色眼睛已经看穿他。

几秒后,她又埋进他的怀里,声音又变得迷蒙,似笑非笑:

“所以,你这次可以待得久一点吗?如果是的话,我会很开心。“

阿克塞斯还是没回答,这次他怕答案会让她失望。

亲爱的,其实并不久,只是一场梦的时间而已。

梦里梦外,他都在安雅的少女时代来去匆匆。

但是……

他抱紧少女,想要把她融进骨血里。

无论长短,每分每秒,我都会献给你。

浴室外,安雅和小阿克塞斯在床上面对面相拥。

少年的鼻子被她一遍遍亲吻、磨蹭,手埋进银色的短发,像在抚摸被雨打湿的麦田。

小阿克塞斯在抚摸她的背,像在哄睡自己记忆里的小姑娘。尽管眼前的安雅小姐,跟他幻想里长大的安雅小姐根本就不相符。

幻想中的安雅小姐是明媚、开朗、皎洁、灵动的,是没下雪时高悬山脉上的圆月。这个安雅小姐忧郁、颓废、脆弱,支离破碎,捉摸不透,甚至带有一丝阴湿的、不易察觉的怨愤,她成了冬神山脉里的河中鬼魅。

但是,她对他的吸引力毫无减弱,反而因为脱离轨道而不可预测,一举一动都像牵了钩子,钩住他全身的骨肉隐隐拉扯,隐隐作疼。

许久,小阿克塞斯轻声问道:

“安雅小姐。“

“嗯?“

“我不该随意窥视未来,不过……你这几年过得好吗?老师他们都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