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赛恩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来。

嘴被撬开,手也被扣住,十指交缠,被扣在门板上。

安雅反抗几下,就没了力气,这个男孩比章鱼的八只触手还难缠、还会吸,弄得她缺氧,胸口起伏,双腿绵软。

好不容易推开他,安雅气喘吁吁,一时说不出话,赛恩倒还是一派轻松,语气懒懒的,像她有多小题大作:

“夫人生气什么?我只是想帮你洗干净裙子上的污迹而已。”

他捏起裙子的某块布料,的确有一道污痕,大概是不知何时粘上的酱汁。安雅无心理会这种小事,她头晕目眩,只想着刚刚接吻时感受到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