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笑,赛恩也跟着笑了,有点憨傻,又明显很开心。
听到他的笑声,安雅的心就像酒心巧克力被敲开,里面的流心淌了满地。
“你先下来,别再压着我。”她可没忘了这个人没穿衣服。
没想到,赛恩回她:
“不要。”
安雅听到这句话,以为又被耍了,怒火重燃:
“你……”
“我还没向夫人好好道歉。”
赛恩打断她,声音又带着一丝恶劣的上扬,气息喷洒在颈边,引起颤栗。
“你说声对不起就可以了。”安雅的声音变得有气无力。
“道歉又不是非得用说,还有很多种方式。”
安雅没傻到问其他方式是什么,心脏比脑子反应更快,砰砰直跳,身体不安地想扭动,又害怕刺激到什么。
“我不需要,他要回来了,你得走……啊!”
腿心的那处床铺陷得更深,男人的膝盖重重顶了上来。某种柔软湿浊的触感,也从颈边爬到下颌,赛恩细细吻着她的脸颊,漫不经心:
“怕什么,夫人,除了你,谁都看不见我。”
安雅扭起身子想躲,立刻感受到肉墙压下来的重量,摩裟间,浴袍敞得更开,大片雪白的肌肤外露,香皂味、精油味、水汽,温温热热 ? ,搅得帷幔里的空气变浊。
内裤被顶出褶皱,和暧昧的深印。右乳也凭空变了形状,一下歪歪扭扭,一下被扯得尖起。
所有的挣扎停止在耳朵被温热包围的那一刻,镶嵌银钉的舌尖刮过柔软的耳垂,安雅一直喃喃着不可以的声音霎时变了调。
赛恩低低笑出声,继续含住可怜的耳垂肉,色情的吮舐声搅进耳朵,含糊间,还说些什么我就知道夫人会喜欢的话。
安雅晕晕乎乎,张嘴让看不见的蛇进来。大概是赛恩胸前那条疤变的蛇吧,还生了尖牙,要钻到她身体里。
那颗银钉就像不会融化的硬糖,无论怎样舔、怎样吮,浇了多少的唾液,存在感十足,敏感的上颚被刮过一次又一次。
然后,又刮向颤颤巍巍的双乳,乳尖很快就硬成小石子,两颗硬硬的,相互碰撞,安雅只觉得自己是被碾压的一方。
被一颗甜甜的、流着热汁的硬糖,重重碾压了。
她朦朦胧胧地垂下眼,清楚看到艳红的乳头如何湿了、肿了,突然歪过去,突然折过来,或是陷进肉里,乳晕湿漉漉,像被打湿的花瓣。
这感觉太奇怪,如果不是赛恩耍起嘴皮子逗她,安雅真以为自己在被空气侵犯,又或者是她陷入臆想,自己在床上发情。
“我等下躲到校长睡着,就在他的旁边操你,你猜他会发现吗?”
安雅眼角泛泪,愤愤回道:
“别蠢了,你只是隐形,又不是死了变幽灵!”
然后听音辨位,按住他的头顶,推他下去。
在内裤被扯开,那颗硬糖绕着小豆豆磨蹭时,安雅的小腿肉酥麻得在颤,都不用别人按住,双腿就自个儿曲起。
赛恩的技巧还是有待进步,可是,这个狡猾的小子懂得走捷径。
只是一颗小小的舌钉,就这样上下刮、钻入钻出,坠坠的,带点金属的冷,窄热的肉壁被挤入蹭开,安雅踩在床沿的脚爽得弓起。
性欲被彻底点燃,安雅很快就觉得不够,一只手揉起寂寞的双乳,一只手伸下去,跟着那条蛇、那颗硬糖一起抚慰自己。
像在嬉戏一样,她摸哪里,他就舔哪里,摸穴缝就从下往上舔,摸小豆豆就重重碾来,插进去了也要在指缝挤进来。
赛恩舔穴,也在舔她的手,舌钉偶尔会敲到指甲。
“啊……啊……”
床铺好像成了奶油,身体陷进去,脑子轻飘飘,连呻吟都不再克制,以致安雅完全没听到帷幔外逼近的脚步声。
“需要帮忙吗?”
阿克塞斯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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