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

像大树轰轰烈烈、龟裂到极致,永远无法修复的那种迸裂声。

仿佛轮回般,厄运的车轮又碾向了这个家族。

但并非所有的走向都如旧日重演,阿克塞斯拒绝接受妻子已死。

他怒斥那些要为安雅办葬礼的亲友,气得连魔法都不用,就狠狠甩起手杖,用蛮力击碎棺木和石像。

暴戾的摸样,完全失去往日的冷傲庄重,银发也不再柔顺,像无数把细碎的小刀在乱舞,在割伤每一个试图让他清醒的人。

“她没死,她只是迷路了,迷失在哪里找不到方向,她会回来的。”

大家顿时明白,阿克塞斯的身体虽然康复,可是他的灵魂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