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潜藏的门徒,魔法议会要求他们加快开庭,大法院的全体职员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大家都在焦头烂额,的确没空去管这些风花雪月。
他还想调侃让眼前人快点补上巧克力吧,就听到那位大人的喃喃自语:
“我夫人不能吃太多巧克力,她会有蛀牙。”
他说这话时,一向冷硬的语气似乎变得柔和,就连墙上的巨大影子也没这么压迫,让书记员不禁恍然。
原来这位大人还会露出这幅模样。
门框下又飞进一封蝴蝶形状的羊皮纸,书记员叹了口气,又得继bzm续工作了。
很远很远的北方,也有一只蝴蝶翩翩飞起,落在了一个羊脂玉般白皙的肩头,似乎是感受到那个轻微的重量,那个会蛀牙的夫人从情人的热吻里回过神,有些迷茫轻挑起那只白蝶。
“冬天了,怎么还会有蝴蝶?”
“应该是迷路了。”一只修长细秀的手接过那只蝴蝶,那人举着蝴蝶,金髮下的翠绿碧眼荡开一抹怜悯,就像是诗歌里传颂的森林精灵。
虽然,只有一半身体如此。
她靠在墨菲的肩头,看着他另一只像烧焦枯树似的手取过玻璃瓶,把蝴蝶放入其中。
他说明早如果没下雪,就放它出去找个地方冬眠。安雅已没在听,她闻着墨菲身上的味道,心神开始荡漾。
是被众多魔药药材浸染多年的复杂香气,像酒香又像植木香,又有着他家乡春天小路和北地寒冬月亮的味道。
小路和月亮的味道,真浪漫。安雅恍惚想着。
墨菲才把装着蝴蝶的玻璃瓶摆好在床头柜,安雅就忍不住别过他的头,继续刚才的亲吻。
唇舌相连的同时,她也坐上了墨菲的身体,双手抚住他的双颊不让偏移,侵入他嘴腔里的舌头吻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