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受伤后体力大不如前,身体比一般人还虚弱,肩胛骨突出的瘦弱脊背都是湿汗,喘息着起伏不定。
“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他的语气疲软可怜,满怀愧疚和自我厌恶。
女人会抱住他,吻着他轻声安慰,双腿架在他的大腿处,自己不断顶起屁股扭起腰,继续在男人身下淫乱地吞吐摩擦性器。
这下轮到男人变成蛛网上的小虫被束缚着吞噬,全身骨头都几乎融化被她吸住,两个人的气息缠在一起,浓郁弥漫整个室内。
很快,他就会被勾得又再重重摆胯,黏黏腻腻的情话听不清,床又开始摇。
身体状况不容许他射太多次,但男人多的是花样让心爱的人快乐。
硬忍下射精冲动,在她高潮后抽出性器,俯身在她双腿间舔弄艳红小穴,逼得还在高潮余韵的女人哭喊着,双腿绷直又一次潮吹,爱液喷得他满嘴都是。
用硬邦邦的性器bzm拍打她的双乳,龟头吐着前精碾压乳头湿嗒嗒,再哄着她自己用手夹住双乳,肉柱在乳缝中一进一出,享受着乳肉滑腻的挤压。
然后又再舔过她全身的肌肤,一路舔到双腿间,让她跪在床上,扒开柔嫩的屁股完全把脸埋进去,他的舌头跟耳朵一样,比一般人还长还尖,舌尖能灵活逗弄阴蒂,也能钻进里面扫过舒服的地方,嘴唇张开磨蹭花唇,像在接吻。
舔得她像奶油融化,枕头上都是她无法控制流出来的眼泪和唾液,让室内都是她的味道。
或者他干脆就自己躺在床上,抬起下身,双腿朝天张开让女人捉住他的脚踝,坐在他的屁股上扭腰吃他,用这种荒淫的体位满足她的征服欲,让她享受坐奸男人的快感,让她再一次清楚感知到,他完全臣服于她。
这个体位,让墨菲在今夜第一次射精。可安雅还是没停止,依然坐在他屁股上不断榨着他。
真愉悦。墨菲晕乎乎地任身子被夹在女人和床铺间不断晃动。如此愉悦的夜晚,真想永远继续下去,不要停止。
安雅醒来得很晚,时间已临近中午,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身上昨晚被掐出来或吸吮出的乌青吻痕都已经消失不见,皮肤上还残存着金盏花的香气,那是消痕药膏的主要材料。
她随意披起外袍下床,掀开帘幔,天花板的紫藤萝已经枯萎殆尽,大桌上摆放着好几个瓶子,火焰刚刚熄灭,坩埚里的魔药已经被喝光,空中还残存着一丝草蛉虫和流液草的味道 ? 。
有个人背对着安雅,靠在桌前喘着大气,手边有个被碰倒的杯子,里面空无一物。
金髮滚滚变长,那人现在是墨莉了。
安雅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墨莉,一如既往,她想用微不足道的体温温暖这个人。
一点点也好,只要能缓解这个人皮肤骨骼融化再重组的痛苦,只要能缓解在这个人身体里日夜翻涌的地狱之火,只要能让他不那么难受一点点,就实在是太好了。
久久,墨莉拍了拍她圈在腰间的手,有些沙哑的声音温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