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所愿,安雅又狠抽了她的双乳数十下,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打得浑圆的山丘弹动不止。
墨莉昂着头肆意呻吟,泪花都流出眼角了,双颊也连同乳房一样,泛起奇异的红潮。
墨莉似乎上了瘾,她在安雅的身下换姿势,背对安雅跪下,翘起屁股。
她将帷幔的系带变作藤鞭,交给了安雅,回望的狐狸眼都是勾人的情丝:
“这里也想要你惩罚,老师。”
那个称呼刺激了安雅,她握住藤鞭就往墨莉的两瓣屁股肉上抽,嘴里骂着:
“墨莉这个坏孩子!坏孩子!”
直抽得上面都是条条的红痕,墨莉拽紧床单不断昂头叫喊,声音分不清是疼还是爽,软腰愈发往下塌。
她说着再打我再打我,让我明天穿得严严实实,包裹着被你打肿的屁股去给那群兔崽子上课。
谁会想到,美丽优雅的女教授,丝绸袍子下的胸乳和屁股都是情人打出来的痕迹?
安雅想着墨莉在床上很矛盾,一下像控制狂撩拨得她发狂,一下又变成受虐狂甘愿被她折磨。
她是恶作剧之神,是情欲之神,是世间所有可恶可爱的化身。
安雅越打越激动,藤鞭划破空中发出咻咻利响,可打着打着,她又突然心泛可怜,丢下藤鞭,弯腰伸出唇舌一一舔过屁股上红肿的肉。
她被情欲折磨得逐渐失智,像只野兽靠暴力来宣泄,又像野兽靠舔舐来疗愈。
安雅突然转变的温柔,让墨莉的身子颤得比之前还甚,那种温柔的湿润的柔软的触摸,让狂暴的情欲一下变得绵绵细流,钻进身体的每一个缝隙,想要把她融化掉。
墨莉知道的,安雅爱她,不舍得她太疼,她近乎痴狂的迷恋这种瞬间的感觉。
这种向爱人跪下屈服,把自己的身体任由她蹂躏,任由她失去理智地施展征服和兽性,可最后关头她却收住了,因为心疼,因为爱。
这种瞬间感受到的爱意,这种鞭子后的糖是最好吃的。墨莉闭上眼,尽力遏制自己千万不能高潮。
她转过身,拉着安雅压在自己身上,两人又是相拥着接吻,激烈爱抚。
“想要换我打你的奶子吗?”墨莉咬着安雅的耳朵,轻声问道。
安雅埋在她颈窝蹭摸着不回答,久久,才小小声说:
“轻一点。”
帷幔里,又传出细微的皮肉拍打声和夹带啜泣的哭声,一会儿,又变成了黏腻不清的呻吟和摩擦。
游走刀锋、擦枪走火的刺激和欲求不满,让帷幔里的两具身体痴缠着不愿意分开。
出乎意料的,先恢复理智的是安雅。
她推开了墨莉,自己靠着床头大口喘息,醺红双颊,迷离双眼,雪乳上都是红红的巴掌印,嘴角含着一缕头发,一切都色情极了。
“你该走了,墨莉。“
安雅似乎已经冷静下来,可湖蓝色眼睛里沉着的欲色比夜色还浓郁。
“三天后……你得满足我补偿我。”
她的脚尖踩上墨莉的大腿摩挲,墨莉看到她的内裤早湿透成细线陷进去。
“超越数倍的高潮,你要遵守承诺给我,我……也会满足你的。”
这次轮到金髮女巫被哑炮小姐的话勾得三天的魂不守舍。
第五次,月圆之夜,与一年一度的鬼神节撞得正遭,这是一个古老的节日。
学院在当晚举办了丰盛的晚宴,顺便庆祝魁地奇比赛的阶段性胜利,不管是男老师还是男学生,都把自己的脸涂抹成各种鬼怪模样。
他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彩绘玻璃窗的人物演奏着鲁特琴、小鼓、哨笛、风琴,大家都在高声唱歌和跳舞。
群魔乱舞的大厅,只有安雅和墨莉两个女性头戴花环,身着浅色袍子,装扮成沼泽仙女,她们坐在教师长桌的两端很安静,眼神毫无交集。
“哦,小安雅,你怎么还吃得这么少!”占星课的老头子教授已经喝茫了,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