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恩不为所动,只回应了句:

“我没喝酒。”

他的意识很清醒,或许是自开学以来最为清醒的一次。

对夫人近而不得的郁闷和急躁都在高强度的魁地奇比赛发泄精光,他的脑袋比起刚开学时冷静沉着多了。

优秀的进球手,不止是一昧地莽撞进攻,也得学会潜伏、观察、等待,等待对手出现破绽。

赛恩看得出,安雅不是真的想推开他,她的指尖在颤抖,嘴唇被舔得湿润,后颈正在出汗,体香越来越浓。

她明明已经因为他的触摸而动情了。

所以,该到一击破门的时刻。

没有迟疑,赛恩把手伸进安雅的裙子里。

当摸到里面的麻麻触感,他愣了下,之前夫人的裙子下从未穿过其他衣物。他往下一看,裙摆被他的手撩到了大腿处,露出了里面的连身白丝袜。

哦,冬天到了,只穿裙子会冷。

那隐约透出肤色的白丝袜,让下流的年轻男巫呼吸粗重几分。

手更放肆地游走在敏感的腿根大力揉搓,掌心和丝袜摩擦的细微声响像催情的淫曲,让赛恩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夫人还戴着这个小东西。”他又摸到了蕾丝腿环和绑在那儿的匕首,单是想象夫人白皙的大腿肉被镂空蕾丝束着一整天,酥麻的电流就从尾椎骨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