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很自豪。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站在什么立场去为那个男巫骄傲,高兴过后她总会迷茫,觉得不应该为他有任何的波动和起伏,偷偷的那种也不行。

可现在,他近在咫尺,他在她身体里,安雅迷离地睁开眼,想要把他看得清楚。

他今天难得有扣好领子,黑袍紧实贴切地包裹着流畅宽挺的身体曲线。

安雅原本撑在赛恩肩膀的手不知觉摸向小臂,指尖摩挲描着他的肌肉,顺着衣服褶皱一路向下,最后暧昧的温度停在手腕。

差一点点,就能碰触布料外的肌肤,差一点点,就要十指交缠。

她没察觉到,凌乱袍子下若隐若现的白丝、温热肌肤散发的香气、时不时喷在颈边的破碎鼻息,这些都在考验着赛恩。

这是意外,赛恩·威尔逊,你不能再多做什么了,你发过誓的。

他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想摒除正在身体里沸腾着的东西,可是……夫人在抱着他。

最要命的是,下面吸得越来越紧了……

这时外面的那两个家伙终于找到作业,脚步声开始走远,赛恩已经绷到极限的身体松了些,他靠在安雅的耳边说:

“夫人,他们要走了……”

埋在他颈窝的安雅微微抬眼,眼神雾气一片,已然失神。

终于要走了……安雅迷迷糊糊地想着,可是她已经不确定自己是在庆幸什么了?

没有其他人,他们终于可以分开然后穿好衣服体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