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侧过头,浸满泪与汗、交杂着可怜混乱淫欲的脸不断喊她,想要她亲亲或摸摸。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爬不过去抱她。

墨莉怎么受得了她的撒娇,靠在床头任安雅趴在她怀里,两人吻得喘息连连,两对双乳也贴住摩擦,

最后安雅被那蜜蜡震得高潮时,头高高昂起,双眼涣散失焦,塞在下体的那物滑了出来。

墨莉解开她的手脚,把她压在身下,亲手握住那东西又再顶进去,亲手操弄,操得安雅再一次软腰弹动,哭叫不止。

那次之后,墨莉愈发喜欢借助外物,与她发生侵入性的性交。

每一次都是安雅被扒光衣服,双乳晃摇四肢撑在床上,绑住手脚的金手铐链子在碰撞叮当作响,墨莉故意把她压到床角,让金链绕过床柱再拷上她的手,困住她不让她逃。

墨莉又穿着那身的打猎装,连靴子都没脱,腰间绑住皮带连着一根挺翘的肉物,就跪在安雅岔开的双腿间。

她连根头发丝都没乱,依然斯文得体,可挺腰送臀的动作十分放浪,将绑在胯部的那根粗壮根物不断送入身下安雅的体内。

送入,送出,时快时慢,时浅时深,舒服的地方都被戳磨碾过,墨莉的技巧弥补了这根没有温度的死物,照样把安雅搞得欲仙欲死。

床单被揉烂,跪着的身子早趴下,只剩屁股还高高翘起。

她这段时间真的要被墨莉玩坏了,又有女性娇柔细腻的爱抚嬉弄,温软肉体交缠,泥沼似快要融在一起;又有男性粗长硬物的饱满抽插,酣畅淋漓的冲锋摩擦。

这种性交方式不会让墨莉的身体产生任何快感,可心里彻底被满足的掌控欲像爆炸一样,让她的精神上瘾似的痛快。

果然还是要进到安雅的血肉里,要和她紧紧相连,要把她弄出最真实最舒爽最激烈的呻吟和反应,她的一个抽搐一个抓挠都足以刺激墨莉颅内的全部神经共振轰鸣。

她俯下身抱住安雅,咬住耳朵逗弄起身下人:

“安儿,记得这个形状吗?这是我的形状,记得吗?”

“嗯……啊,记得,我记得……”

“喜欢吗?”

“喜欢,刚刚你进来时,我还以为是你……”

墨莉的神情开始癫狂,她吮起安雅的耳垂,扭腰摆胯的幅度越来越大,次次都能顶到安雅最酥软的地方。

她又开口了,温柔蛊惑的嗓音下,却藏着杳不可闻的颤抖:

“嗯……我还可以做别的尺寸。嗯……只要是安儿喜欢的,我都可以做,你还喜欢谁的?”

安雅的背颤抖起来,脑海里一下浮现了很多画面。

赛恩的,年轻又粉嫩,略微的上翘,还有……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那个人,最凶猛最狰狞的巨兽。

但他们强健结实的臂弯在此刻都是幻影,只有正挨着她急促呼吸,眼bzm神泄出脆弱的身后人才是真实的。

她慌了似的摇头,别过头抚住墨莉的脸,咬住她的耳廓一遍遍地吻:

“我只想要墨菲的,是假的也没关系,没有也没关系,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悬着浓郁暗色的碧眼又亮起,阴湿苔藓蓦然化作凝聚晨露的嫩叶,墨莉嘴角绽放肆意的笑,她又松了手,任由枯竭灵魂陷进爱欲的河流,洇游奔流而去。

真可笑,不是承诺,没有誓约,只是床上的一句胡话,但只要安雅回应了她,一切就有了意义。

脱光身上的衣服,连假阳具也丢下床,墨莉也赤身裸体头发凌乱,手脚拷上金链子,和最亲爱的安儿缠在一起,尽情亲吻。

安雅主动岔开了腿,让她叠进来碾弄,湿热的液体流了满股缝,两人紧紧拥抱着吻,两双腿交叉勾弄,叠着的白臀不断摇,不断摆。

黏糊糊的水声充斥脑袋,安雅根本分不清,那是上面唇舌交缠的唾液声,还是下面穴缝淌出摩擦的湿液。

只是安抚好了这一个,另一个又闹起来。

当赛恩又逮住机会,抱着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