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家的生意,开各种开不完的会,见各种见不完的人,还得回应魔法议会对他下达的任务。
这些任务,他总能高效完成,就如他的魔法咒语,再古老繁复的咒式都能在他指尖化为简单的指令,他遵从巴斯克维尔家精准、高效、一击毙命的魔法美学。
他是一只合格的恶犬,恶犬总会先咬咽喉。
因为是合格的恶犬,所以在男女性事上,阿克塞斯也追求最纯粹、兽性、泵薄而出的肉欲。
只要回到温泉洋房,没有访客的时候,那袍子就会解下,黑珍珠纽扣落一地,银发又恢复野性的卷曲黏在赤裸的肉体上。
“现在几点了……嗯……”
厚实的酒红帷幔被撩开,一只大手伸出找到掉在地板的胡桃木座钟。
“该吃早餐了。”帷幔里的声音闷闷的。
一声响亮的鼓掌声,洋房彷佛被拍醒,窗帘自行拉起,烛火一盏盏点燃,厨房飘出香气,一盘装好早餐的银制托盘漂浮飞行,茶壶茶杯屁颠颠跟在后面,径直飞进主人房中。
安雅睡眼惺忪侧坐阿克塞斯的怀里,像人偶一样被他喂食,身上过于宽松的睡衣掉下,露出白皙的香肩,下摆堪堪遮住臀部,一双细腿并拢曲起。
她的衣柜里挂了很多件刺绣精美的睡裙,但很多都是全新没穿过,因为她总是在和自己的丈夫分享着同一套睡衣。
安雅穿上半身的睡衣,阿克塞斯穿下半身的睡裤。
阿克塞斯的衣服穿她身上勉强能当裙子,双腿只是稍稍曲起,圆滑的曲线就会露出。
在梳妆台梳头,在椅子上看书,那只炙热宽厚的大掌随时会摸上来,就算安雅双腿夹紧,阿克塞斯的手也会强硬伸进去,当过军人的手都是厚茧,轻易就让夹着的腿酥麻得软掉。
她昨夜被折腾得很累,阿克塞斯忍耐了近两年,没这么容易喂饱,三色堇魔药用了一瓶又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