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逼得安雅含糊的呻吟全泄出来。

阿克塞斯没有阻止她,还敞开了大长腿,方便她把自己当玩具。

他连呼吸都没乱,就是对羽毛笔多了一丝不耐烦,嫌弃它们写得慢,干脆自己握笔,文件批改得飞快。

在最后一件文件签名前,安雅突然止住起伏,猛然失声,背部绷紧。

高潮的爱液喷湿了阿克塞斯的裤子,那股温热黏湿终究还是让他的手抖了一下,写出的字尾划得比以往长。

安雅瘫倒喘息,在阿克塞斯的双腿间缓缓睡去,一只手套撩起她的头发,摸着她的头轻柔安抚。

晚餐时间到了,餐桌上空空如也,床上肉体交叠,他们跳过了正餐,直接进入甜品环节,享用起对方的肉体。

很久以前,阿克塞斯曾在安雅耳边这么问:

“安儿,你知道吗?虽然巴斯克维尔家的家徽是恶犬,但这个家族的巫师变形者其实不会变成恶犬,他们会变成另一种动物。”

那时她正跪在他身前,承受他的冲撞,脑袋已经变成浆糊,这么长的句子绕进耳朵里根本无法理解。

阿克塞斯也没有要她回答,他的双眼微茫,已然陷入欢愉,腰部的律动完全不停,自顾自地说:

“他们都会变形成野兔,贪恋情欲,性欲高涨不退的野兔子。”

他笑得肆意,似乎觉得这是很有趣的事情,又突然绵绵吻起安雅的侧脸,撞击变慢了却一次比一次深。

“所以安儿,你是我的野兔子,是我可爱又色情的小野兔。”

安雅这下听明白了,本就粉艳的脸又红了几分,整张脸埋进枕头里不想看他,阿克塞斯像着魔似的,一边喊她小野兔,一边继续操她。

小野兔成了阿克塞斯在床上喊她时的爱称。

安雅有一次被喊得恼羞,愤然反击,捉着阿克塞斯的银发,把他那张英俊的面庞扯到自己的面前:

“你现在也姓巴斯克维尔,那你也是兔子吗?只懂得骑在母兔身上的无耻公兔!”

她以为阿克塞斯会升起几分羞耻,却没想到她的话好像又把某个开关按得更深。

阿克塞斯陷入某种迷醉的失神里,他掐住安雅的脖子就是湿吻,唇舌交缠,说话语无伦次,完全失控:

“对,我也是公兔,是安儿的公兔,最喜欢骑安儿这只母兔的公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