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马上捞住她,她靠在他厚实的胸膛,无理取闹哭诉起来:

“呜……你为什么不动,你故意在折磨我!”

阿克塞斯没有生气或无奈,反而笑出声,声音沙哑,又带点黏腻的鼻音:

“是我的错,原谅我。”

然后翻身就把安雅压在凌乱重叠的枕头间,沉寂许久的劲腰猛烈抽动。

直把安雅原本抬不起的双腿操弄得抽搐着抬起乱踢,又绷得直直在半空颤抖,又无力垂下,脚掌搁在男人的腰侧一晃一晃。

桃花心木床柱的铃铛晃得吵乱又一瞬停止,阿克塞斯突然抱住安雅下了床。

“啊……不行,啊……”

安雅最怕这个体位,她根本是被完全钉死在阿克塞斯那根东西上,顶端的沟壑成了钩子,就箍住子宫口那儿,那感觉又痛又麻又爽,让她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