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烂的牙,也能轻易咬断你哦。

这种阴暗的心思又冒起来了,阿克塞斯永远都不会发现,因为她的脸正埋在他的胯下,他也正被她紧窄温暖的口腔唇舌包裹住,舒服得仰头闭眼。

他不知道,其实自己的妻子正沉溺在某种狩猎的思绪,牙齿似有若无地啃过他的性器。

微微的痛觉反而激起阿克塞斯更多的快感,他怜爱似的抚着安雅的头顶,想着他们分开太久,安雅近两年都没性生活,生疏了些很正常。

安雅不可能完全把他的粗长玩意儿都吞进去,只是一半都快逼近喉咙的窒息,只能含住顶端,头颅上下起伏。

可是对阿克塞斯来说,那紧窄的温热已经足够他射精了。

“安儿,起来。”他拍拍安雅的脸颊。

安雅微微摇头,手圈得更紧,速度加快,嘴腔也收缩,舌尖钻弄起顶端的马眼。

再让阿克塞斯内射,小穴就要涨得难受,她宁愿吃进肚子。

阿克塞斯招架不住,腰窝一阵酥麻,全被安雅吸了出来,腥热糊满嘴腔,灌进喉咙。

安雅起身把没吞下的精液吐在手里,嫣红舌尖连着白浊的银丝垂落掌心,画面实在太过色情。

阿克塞斯猛然把她擒近身,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伸舌,鲜红叠着白沫,交织成非常淫靡的颜色。

他狠狠吻住安雅,把她舌头上的精液都卷走,就连她手上的白浊都舔得干干净净,再推倒安雅,扛起她的大腿,含着满嘴的精液,用舌头涂抹在红肿可怜的花穴。

“不要,里面已经满了,呜……不要了……”

已经多到溢出,就改为涂抹在腿根,把安雅的那里搞得黏黏糊糊,肮肮脏脏都是他的东西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