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韫想闹脾气,见她不容反抗的模样,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接连过了一个月。

徐韫都没有来找她。中途虽然晋瑞想要找她,却都被她避之门外。

骆荀一在翰林也越发耀眼,甚至盖过了许多人。

才华学识往往是让人跪地倒伏钦佩的一种方法,效果最快,时间也最快。

在藏书阁中待了一天的骆荀一终于出来,外面天色已经昏黄。

她乘上马车,便发现马车上多了一个人。

是一个男子,着薄衫,带着面纱,盈盈地注视她。

骆荀一一眼被认出他是谁。

她面色如常上去,没有询问车夫这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帘幕隔绝了与外面的连接。

她刚刚坐下来,那少年就扑进了她的怀里,坐在她腿上,漂亮的眼眸湿润得引人垂怜遐想。

“姐姐……”

她的指尖轻轻滑过他的腕骨,拨弄着他的手链,狭长的眼眸漫不经心地注视他。

他颤了颤,取下面纱,露出那张比春色还要柔和漂亮的脸庞。

他面上浮现薄粉,似乎在害羞。

狭小的空间内,女人的气息让他无处可躲,似乎把他紧紧围绕着,侵袭五感,可怜的神经不断地警告他赶快离开这里。

“怎么会在这里?”女人声音有些哑。

“姐姐一个月都没有找我,好狠的心。”他呐呐道,想要收回手,却只能任她把玩。

“谁知道你在这里?”

“没人知道。”他连忙保证,“我自己偷跑出来的,又扮了侍从偷溜进了姐姐的马车。”

他的注意力始终在外面,生怕有人闯进来看见他,然后她好就此抵赖。

“偷溜进来的?”她嘴里捻磨这两个字,突然似笑非笑地注视他,“好大的胆子。”

“一个侍从居然学会了这种爬床的手段,竟然低贱到偷上马车。”

他颤了颤,面露无措,似乎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样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