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衣物不符合的白针织衫,衬衣,和牛仔裤。
身上压了几件凌乱衣服的地毯和衣柜说:兄弟,你怎么不关门呢?隐私都露出来了。
衣柜不知羞地露着内里,连遮都不能遮:别提了,主人从我肚子里掏出一件警服连哄带骗让人穿上,看了一眼,就把人抱起来扔到床上去了,门儿都没给我关。
地毯听了很害羞:哎呦,这么着急呀。
“你,你别,别这样……”
大床上黑发小男生穿着不符合身形的蓝色警服,里面什么也没穿,雪白的胸膛和粉色的乳头,两条白腿从衣摆下伸出去,因为衣服的主人比他要大出将近一圈儿,袖子就有些长了,只露出葱白的指尖,他慌忙且小心地望着男人,看见他扒着棒棒糖,羞得脚趾都蜷缩了,被他的变态吓得声音颤抖。
秦绍警服扣子解开了两颗,隐约露出饱满的胸肌,他衣冠楚楚跪在床上,扒了一个粉色的棒棒糖,然后笑着拉住林安的脚踝,将他往后一拽:“别紧张,宝贝儿不是最喜欢吃棒棒糖了吗?”
“乖,我喂你,”
林安害怕地呜声,他伶仃的脚踝被男人一只燥热的手握住了,心头狂跳,腰肢一拧,趴在床上,指尖抓乱了身下灰色的床单,四肢并用,虚蹬着腿,想要逃离男人。
他颠三倒四:“你……你别,不、不行,我不要……”
“别动,跑什么。”
男人握紧他的脚踝,一把将他拽回去,像教训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儿一样把林安按在膝盖,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那臀肉嫩生生地一颤,男人捏着一根粉色棒棒糖抵在林安紧闭的臀眼儿碾压几下,撑开褶皱,塞了进去,只剩一个棍儿露在外面被男人捏着轻轻转动。
“啊”
圆溜溜的异物挤进肠道,青涩的肠道瞬间紧缩,男人捏着把一个旋转,林安颤抖地叫了一声,一想到这东西是什么,他整个人都臊得像烧开了的水壶一样迅速通红,脑袋上面呲呲冒烟儿,羞愤欲死的趴在男人膝盖,边掉眼泪边骂:
“变……呜,变态。”
秦绍真像个变态,没觉着不爽,反倒被他骂得心情愉悦,林安嫩得就像森林里吃草的小动物,一戳就倒,恶狼逗上了瘾,心里那股子恶劣劲儿怎么都控制不住了。
“变态?这可就冤枉我了宝贝儿,”他笑了一声,无辜道:“我只是想喂你吃糖。”
老流氓作一副正经人的模样,若不是用一根糖玩弄着他的臀眼儿,倒真像是纯良的不行。
“怎么样,好吃吗宝宝?”
他低沉的嗓音勾着笑,捏着那细细一根棍儿,将圆了咕咚的糖往林安热乎乎的肠道深处一下一下碾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林安鼻息陡然变得难耐了起来,身体也跟着抖了抖,下意识收缩肠道,秦绍捏着棍儿往出拔,含着一根细棍的肉粉褶皱被拽的往外凸,又扑哧吞了回去。
男人感受着那紧致的阻力,下面硬的发疼,笑吟吟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