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你早些回房歇息,明日一早还有事呢。”
霍淞道:“知道了。”
房里的奴仆都已经退下了,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当地几个三足鎏金的火盆里,偶尔传来几声轻微的噼啪声。
良久,霍淞道:“你嫂子不知道那些事,她不是故意提起这个叫你难受。”
霍泽没有作声,数杯酒下肚之后,眼神越发恍惚迷离:“大哥,那件事,我只跟你一个人说过。”
霍淞默然,霍泽眼睛盯着那盆熊熊燃烧的炭火,神情木然:“但我没有告诉过你的是,这些年来,我没睡过一个好觉,他们都说我一夜都离不得女人,其实,有时候我只是怕一个人睡。”
霍淞惊讶的望着他,他笑了一笑,接着道:“我经常梦见她,梦见她望着我,神色就跟那天晚上一样,那样绝望,那样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