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泡在澡盆里。户外传了几声鸟叫,他往窗户一看,发现天已经亮了。

那森在给他清理身体,指头还在他下面的穴里,搅和半天导出几缕精液来。余颂难受极了,下意识用手捏紧了对方的手臂,低着头小声哼叫。

小羊似的叫声太勾人,那森差点又想逼着人再多嘤几声,只能强忍着说:“别出声。”

余颂想到昨晚,立刻咬牙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了。那森给他洗完澡,裹着浴巾把他放进床,余颂陷进柔软的床垫,两腿之间刚触到空气,就感受到一阵酸痛。

他深深吸了口气,那森拿了药罐过来,叫他张开腿。余颂乖巧地挪动双脚,感受到肿胀的阴口被抹上湿润的药膏,冰凉的触感稍微减轻了疼痛。

上完了药,那森给他穿上宽松的内裤,套了件很大的T恤。余颂本想说两句话,但昨晚他叫得太狠,张口的声音嘶哑难听,那森又给他喂了口一早就熬好的润嗓的汤,嗓子才不会像要咳血那样疼。

余颂现在是累,但又睡不着。那森躺在人旁边抱住妻子,洗完澡的身体散发着清香,他一路从发顶亲到肩膀,很显然是没吃饱但在强忍。

余颂怕他又亲出火,想把他赶走:“我有点饿了。”

那森坐起来:“想吃什么?”

“我想喝甜茶。”

那森立刻起身去给人煮。

房间里很安静,余颂一个人的时候更自在。他试着走路,两条腿刚触到地板,小腿肌肉就开始一点点发麻。余颂努力试着迈出第一步,结果就跟刚长出两条腿的小美人鱼一样不得要领,只能外八着一点点挪动。

他现在连路都走不好。

腰也很疼,但最疼的还是下面。余颂越想越来气,想到人们都说情侣之间做这种事很爽快,那些纪录片里讲很多人纵欲到放弃自己的人生,或者为了性爱千金散尽,沉迷欲海。

结果就是这种感觉。如果不是昨晚的记忆太鲜明,余颂甚至还以为自己是被人揍了一顿。

怎么什么东西都要骗他?

诸事不顺,余颂想到这种事他还得跟其他两个人做,心里越发不爽起来。柔软如绵羊也有用角顶人的时候,他这股气憋在心里已久,此时终于到了要爆开的程度。

余颂把手挥动,将桌上的零食碗一股脑掀掉,石碗摔在地上发出闷响,骨碌碌滚到角落,坚果和糖也撒了一地。

萨杰惦记着第二个婚夜,一大早就准备在新娘子面前刷个脸熟,结果刚进门冷不丁被迎头撒气,他不由得很惊奇:“怎么了,发这么大火?”

他不等回答,就自作聪明,贱兮兮笑着说:“是不是昨晚没痛快呀?”

余颂最烦他,白了人一眼不回答,扶着腰要坐回床去。萨杰欣赏了几眼小企鹅走路,心说他的哥哥老婆真可爱。

余颂躺回床上,萨杰就迫不及待地问:“哥,你想好今天晚上谁陪吗?”

看他精虫上脑的样子,余颂很无奈:“今天不是要回拉城吗?”

“是啊,晚上就能到嘛,到时候我把房间收拾好,保证哥你能躺得舒舒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