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洛桑捏紧了他的手,拍了把他的后背,叫人趴在自己的大腿上。
浴室的暖热灯光照得余颂全身发热,淋完水的身体挂着水珠,像刚凝固的奶皮映出粉红。
余颂跪在浴缸里,他小心地用双手扶上洛桑靠里的大腿,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洛桑很耐心地指导他:“再往前来,整个身体贴上来。”
他让余颂的整个半身都靠住他的大腿,双手下垂,只留臀腿还在浴缸里。小妻子对之后发生的事充满问号,双脚不安地搭在一起,两条大腿并贴紧。
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屁股,算作提醒。余颂听见洛桑说:“腿分开跪。”
他从洗手台的柜子里取出浴巾垫在人膝盖下,绵软的布料要比冷硬的瓷砖跪着舒服多了。但余颂还是感到一种屈辱感,他保持着跪姿,扭头只能在有限的视线中看见洛桑在拆淋浴头。
他心里越发不安,忍不住问:“要做什么?”
“我不是说过了吗,”洛桑的语气很淡,“给你洗身体。”
水管连接着细小的窄口导管嘴,沐浴露作为软化淋在后背,带着薄茧的指头摸了下褶皱小口,随后戳进去半点。
或许因为洗完澡的人缘故,这个地方的肤质很柔软,轻易就能把指头往里插得更深。余颂又准备回头看情况,某种冰凉的硬物刮着肉壁进入,只留水管的部分在屁股外面。